事情叮嚀結束,徐平在位子上坐下來,怔怔地看著門口,直感覺頭痛得短長。現在已經到了仲春,他歸心似箭,對邕州這裡的事情考慮得已經不如先前周到。不然不會比及陳公永的事情鬨起來,纔想起要麵對交趾權勢的反攻,要麵對今後是緊守諒州穀口一線,還是權勢前出,像之前的諒州和蘇茂州一樣再培養起幾個扭捏不定的土州,作為和交趾拉鋸的角鬥場。
之前兩國的緩衝線是門州、諒州、淥州和蘇茂州一線,交趾占上風,以是隔幾年就會進犯淥州和石西州、思陵州。
徐平笑道:“你怕我虛言逛你?恁也多心!你們本來都是中原人,我如何會袖手旁觀?不說我做不做出這類事,大宋的臉麵也丟不起!”
平伯聽了,這纔有些放心,曉得本身在這裡遲誤徐平的閒事,隻好帶著跟來的幾個後生跟著譚虎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