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婆婆見林文思對本身生機,心中已是慌了,至於那些事理,又豈是她如許一個婦人能想明白的?囁嚅道:“不過是兩個粽子,如何能把這丫頭綁到衙門裡去?知縣相公還不把我亂棒打出來!莫非就不罰了?”
秀秀倒是不敢,隻是跪在那邊點頭,嘴角倔強得抿著。
林文思看著徐平,沉聲道:“你也是個讀書人,跟著我這麼多年,根基的事理也不明白?你給她的如何了?奴婢忘我財,她人都是徐家的,更何況那些外物!不告而取是為偷,抵賴甚麼!讀書人就要明白事理,占住一個理字,走遍天下都不怕!再過幾年,你也要成丁立戶,還隻是一味犯渾!”
回身看著洪婆婆,一字一頓隧道:“徐昌,把洪婆婆送回我母親那邊去,你親身看著送到。跟母親,如果再把這婆子差返來,我就亂棒打死,把屍身歸還給她!莫謂我言之不預!”
徐平冷聲道:“甚麼贓?”
徐平叮嚀了高大全帶人乾活,急倉促地跟著呂鬆回了莊院。
在莊子的北麵,分開去白沙鎮的門路不遠,是南河進入徐家田莊的處所,這裡河道較窄,水卻比較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