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虎從內裡出去,向王凱叉手道:“監軍好舒暢,可貴見你如此安逸。”
秦鳳路軍事上從陝西路獨立出來,撤消經略使司、都擺設司、安撫使司、節度使司和察看使司,置隴右都護府,之前經略使安撫使的權柄歸於隴右都護府之下。部屬五軍長貳不再兼任部本路鈐轄、都監等兵職,直隸於都護府下,成為野戰兵團。本路處所軍事力量統歸於鈐轄司,暫以秦州知州兼任本路都鈐轄,首要辦理野戰兵團以外的駐泊禁軍。鈐轄司下分設各巡檢司,或駐州縣,或駐堡寨,辦理禁軍以外的軍事力量。交戰的批示權收回樞密院統統,臨戰由朝廷任命將帥,樞密院授予戰事批示之權。
把平常辦理的事件交到各軍,王凱頓時感覺一身輕鬆。他是軍中真正得利的一個,今後以後除非有戰事,平時就閒了下來,隻剩下安排演練、移防之類事件。能得軍功的時候一個都冇有少,需求做的事情卻少了很多,也算是辛苦這一年多的報酬。
至於軍事批示,都護府設置相稱機構和官員,由樞密院同一任命,都護有薦舉權,但冇有直接任命的權力。這一套班子,同一成為軍事批示機構。
“也談不上熟諳,隻是當年都護做京西路都漕,我剛幸虧碰到那人。當時京東路遭了水患,受災重的人家由河南府領受,他便是哀鴻中的一員。當時隻是做個書手,冇想到這麼多年疇昔,機遇偶合,他也做到小使臣,眼看著過幾年就入橫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