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米能夠看出兩眼如斑點，一百米能夠看出人臉模樣。二百米能夠看出頭部和肩部的表麵，三到四百米能夠看出打扮色彩和手中兵器，七八百米能夠看出行走和跑步的行動。”
“稟官人，如果參虎帳中間帥帳算起來，是三百二十丈。”魯芳是在這裡的批示，這類數據早就察看清楚，可不能臨時預算。
“打！”魯芳手中的小旗猛地落下。
成百的龐大石彈從天而降，如同天災普通砸進了交趾虎帳。有的營帳被石彈直接砸中，內裡冇得及出來的兵士直接了了性命。就是出了營帳的，哪怕眼急手快，斷腿斷胳膊的也不知多少。
至於山穀內裡有甚麼，那是另一個題目。歸正徐平想把交趾人留下來的關頭，靠的不是山上的石砲，這些石砲不過是把交趾人向山穀裡趕的。
魯芳應諾，一起跑著去安排。
另一個道：“有石彈！莫不是宋軍在用石砲打我們？”
就在山前，一些不起眼的標記物，比如形似老虎的那塊大石頭，距山頂是一百八十丈，那棵孤零零的大榕樹。間隔是二百二十六丈，被拋棄的草屋，間隔是二百七十八丈，而被交趾人圈進虎帳的那處小水潭，剛好是三百一十八丈。這都是早就用尺子測好了的，涓滴不會錯，徐平就差把四周的地形畫出座標圖來，標記物標上去了。
魯芳回身對傳令兵道：“預備！”
石全彬吃驚地看著徐平：“你真能看出來？不是說來唬我的？固然天上有玉輪，現在到底是早晨，你如何能夠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