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滾木筏得極有規律,不是一條直線,而是錯落有致,互不影響。也不知山頂宋軍用了甚麼手腕,每條滾木都是直直下來,並不會滋擾中間的線路。
說話的將領隻好感喟,轉過甚去不忍心再看山上的景象。隻要山坡上的交趾兵士一個對峙不住,滾木下來,兩百多人隻怕都要碾成肉餅。
副將強行把口中的血嚥下肚去,咬牙沉聲道:“滾木是越來越快,漸漸下來並不成怕。大師都不要罷休,聽我號令,一步一步向山下退!”
說完。瞪了身邊的隨身兵士一眼:“記著了冇有?”
阮大力身邊一個將領道:“將軍,如許下去不是體例!山穀兩側都是石山,山上的石頭無窮無儘,遲早我們的人就要支撐不住啊!還是再派幾百人上去,把他們都救下來吧!”
“胡說,再派人就能把人救下來?你也是隨我多年交戰的,莫非還冇有看出來,山上的宋軍就等著我們再派人上去嗎?隻用石頭打人,彆離是在戲耍我們!明顯隻要幾十弓弩,山上的兩三百人就支撐不住,他們卻恰好不消,清楚是圈套!這裡山勢如此峻峭,如果不能想體例破了宋軍的滾木,多少人上去也是無用!你故意機,還是想想如何對於這些滾木纔是!”
副將吃這一下痛,手中一鬆,差點就跪到山坡上。幸虧現在有近二百人托住大木,他這一下閃失冇有影響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