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人犯本就在開封府，成果連崔有德逼死晉州進士的案情都冇有查清，這件案子他們從旁幫手就是。還是讓禦史台和皇城司與三司同辦，由皇城司出人手，儘快把人犯緝捕歸案。人犯太多，禦史台和三司處所狹小，就在皇城司裡鞠問！”
政事堂裡的氛圍有些凝重，冇有人再說話，或者閉目養神，或者看著內裡的星光發楞，就連當值的屬官偶爾有事出去，也都輕手重腳。
開封府的衙門離皇城並不遠，順著禦街走一兩盞茶的工夫就到。
呂夷簡見兩人出去，對王曾點頭：“如此謹慎，太太小題大做了吧。擺佈不過是一群小吏舞弊，又不是甚麼軍國大事，開封城裡還怕泄漏甚麼動靜？隻要徹夜問清楚，明天一早皇城司的人守著城門，滿城搜刮就是，還怕他們飛上天去！”
夜已經深了，月初又冇有玉輪，滿天的繁星灑下昏黃的光，充滿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