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押司冇口兒承諾,又喝一碗酒,見宋員外不提箱子裡銅錢的事情,隻好開口問道:“哥哥,我們路上缺些川資,便就把這些銅錢抵押給哥哥,換些金銀路上利用如何?”

宋員外對馮押司道:“兄弟上座,一起辛苦,讓哥哥敬你一杯!”

不大一會,兩個莊客從屋裡出來,每人手裡端了一個盤子,上麵蓋了紅綢。

又喝兩碗酒,馮押司對宋員外道:“好久冇見哥哥,兄弟內心實在想得很,恨不得在這裡住上一兩個月,每天與哥哥食則同器寢則同床,說些梯己的話。隻是此次做的案子實在太大,河南府待不住了,我們兄弟三人必須儘早趕路,到外路州軍去。”

“兄弟心細,做哥哥的怎能不該承你?”宋員外說著,朝一邊的莊客揮了揮手,“兒郎們,去幾個手腳勤奮有力量的,把船上馮兄弟的貨色搬出去!”

宋員外道:“兄弟說的是。你們可定好去的處所了嗎?”

身後姓陸和姓丁的兩個部下滿臉漲紅,幾近要噴出火來,一起站起家。馮押司看宋員外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伸手按住了本身的兩個兄弟。

離著縣城另有十幾裡路的時候,劃子拐進了一條汊河裡。又行了三五裡路,便就瞥見岸上一排大楊樹,樹下拴了幾隻極小的船,岸上排開幾座草屋。

下過幾場大雨,河水暴漲,水流迅急,下午的時候,馮押司幾人的船就已顛末端偃師縣境,到了永安縣境內。永安是因為皇陵地點,專門劃出來一個的縣,固然規格很高,範圍卻很小,隻要幾百戶人家。除了守陵的人,縣裡的民戶極其希少。

宋員外伸出大手,重重拍了拍馮押司的肩膀:“我們自家兄弟,何必計算多少?一人五十兩白銀,天下那裡都能夠去了!不管是去河東路,還是去荊湖路,就是陝西路也去得!”

莊客應諾,回身進了草屋。

馮押司看了看盤子,轉頭看著宋員外,不敢信賴地問道:“哥哥,這是何意?”

“還冇有定,統統等離了河南府再籌議。我在河東路和荊湖路都有要好的兄弟,不定要到哪一起去。再者傳聞陝西路那邊與黨項交界的處所不承平,恰是用人的時候,我們兄弟到那邊也說不定,統統路上再看吧。”

說完,大聲叮嚀一邊站著的莊客:“去給馮兄弟取些銀兩來,路上做川資!”

船牢堅固在岸邊,馮押司帶著本身的兩人從船上跳下來,與來的宋員外見過了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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