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紋笑著點了點頭,問道:“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這應當是一枚毒丹,聽你的話中彷彿很悔恨杜家,為甚麼?”
秦虎此時也伸手按住了少年,右手扣住了他的脈門,少年身上一陣痠麻,丹田內的元氣一絲也用不上來,不過他猙獰的麵孔仍然看著半空中的丹藥,暴露了扭曲的笑容道:“晚了,隻要我的蝕元丹爆裂,冇有jing血也能讓你們杜家斷子絕孫。”
“如何能夠?”杜家家主歇斯底裡的大喊道:“那但是玄師境地的修士,滅掉秦家的五個長老底子不費吹灰之力,如何會俄然間就冇了,這可如何辦?完了,完了。”
秦紋這時輕喝了一聲:“蓋。”
()秦家大長老這時朝著高璋三人拜彆的方向躬身施了一禮,然後看著還在震驚聲中麵麵相覷的秦氏族人道:“二長老前ri安排的都跟著我們去杜家,殘剩的人在莊園內謹慎看管流派,由五長老同一安排。”
一向走到了最內裡的丹室門前,內裡扼守的幾個秦氏後輩看到了秦紋,忙讓出了一條門路,秦紋走進了丹室內,隻見一個衣衫陳舊的少年正聚jing會神的用元火節製著上麵的火勢,丹爐上蘊起了嫋嫋的白煙。
管事的哭喪著臉道:“剛纔聽秦家的人在內裡嚷嚷,說甚麼供奉和兩位長老都在秦家被殺了,我們去的統統族人一個都冇有返來。”
管事這時忙道:“家主,你快想想體例啊,前麵已經打起來了,就算是打不過,我們也要想體例撤退啊。”
秦家間隔杜家隻要半個時候的路程,秦紋跟著四位長老帶領著秦家的修士來到杜家莊園時,杜家的修士還冇有反應過來,一陣混亂以後,才倉惶的由杜家家主帶領著出來禦敵。
中間的秦氏後輩就頓時把爐蓋放在了丹爐上,秦紋持續節製著上麵的地火,又過了半柱香的時候,丹爐邊的靈氣垂垂的趨於安穩,秦紋這才燃燒了地火,然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杜家家主此時的麵上現出了猙獰的神se道:“還能往那裡撤,秦家的修士都是和胡人廝殺出來的近戰修士,我們大部分修行的都是丹道,如果修士們都跑了,前麵的家人都如何辦,還是和他們拚了,你去,把大少爺找過來,讓他帶著玄徒上階的後輩速去靈煉門,也算是為我們杜家留一點香火。”
秦虎這時才把少年拉了起來,右手還是節製住他的脈門,少年在蒲團之上被憋的臉孔通紅,不斷的咳嗽了起來,不過他看到丹爐上的爐蓋時,麵上暴露了不成思議的神se道:“你,你又把丹藥重新入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