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乖,他是好人,我們不讓好人抱,好不好?”羚哄著,咚咚倒是不肯意,見羚抱著他闊彆顧少清,委曲地撇著小嘴,眼看著就要哭了。
她決定給本身放一天假,遂一整天都窩在家裡跟咚咚逗樂,咚咚一天比一天大了,現在不但會翻身,還會蒲伏進步了,再過不久就會爬了,並且每天後背靠著枕頭還能略坐一會兒,他小小的身板,一天比一天健壯,有勁。
“咯咯……”咚咚一被顧少清抱入懷裡,就高興地笑出了聲,胖乎乎的小胳膊小腿一個勁地往他懷裡拱。
咚咚黑漆漆的大眼瞅她一下,雙手往她麵前放了放,她剛伸手欲接過,他卻背過身去趴在顧少清肩上,她輕聲細語地哄著,好話說儘,每次他都如此。
蘭姨趕緊跑進廚房拿盆,羚想伸手關掉進水開關,一手抱著咚咚,夠不著,顧少清冷眼看著她吃力的模樣,一動不動。
羚擺脫不得,觸及他臉上的不端莊,不由漲紅了臉,“你不要臉,胡說八道。”
“嗬嗬――”顧少清冷冷低笑,標緻的眉眼間儘是悍然,“你放心,有我在,你跟我,一家三口,四口,五口……隨你歡暢。”
羚咬唇,佯裝活力的模樣,“咚咚,你如果不聽媽媽的話,媽媽不愛你,不要你了。”
顧少清呆若木雞地站著,懷裡是柔嫩活潑的小生命,他動都不敢動一下。
顧少清的神采,頓時黑了。
“這位先生,您有甚麼想問羚的?”
羚呼吸一沉,“誰是你老婆?”
“阿姨,我冇病,我就住你們樓下,來看看你們浴室是不是漏水。”
“伉儷生孩子也是不要臉?”他靠近她的臉,性感的薄唇幾近貼著她的,說話時,兩相碰觸,她驚得後仰著,不敢亂動。
“你有神經病。”羚想到他每天像個變態似的偷窺她的餬口,她就渾身發毛。
“蘭姨,快去拿個盆來。”
回神,快速從床上跳起來,“你來做甚麼?”
“你若曾是江南采蓮的女子,我必是你皓腕下錯過的那一朵。你若曾是阿誰逃學的頑童,我必是從你袋中掉落的那顆極新的彈珠,在路旁草叢裡,目送你毫不知情地遠去。你若曾是麵壁的高僧,我必是殿前的那一炷香,伴隨過你一段靜穆的光陰。”
羚一離開鏡頭,整小我都冷了下來。
羚悄悄光榮,如果不是這麼忙,顧少清必然找她費事。
“你做甚麼?”
顧少清冷冷低笑,就當冇聞聲識在客堂裡安步,“曉得嗎?我每天在樓下,都會想你正在上麵做甚麼,很想上來看看,明天,我終究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