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並不聽他的話,頎長烏黑的雙腿夾住了他的腰,瀑布似的黑髮在床上像流水般跟著她的扭動而湧動,定力再好的男人,也會為之猖獗。
皇覺硬是攔著他,“顧哥,你喝醉了,開車傷害,就留在這兒住一晚,那間禦用的總統套房給你睡。”
她像個胡蝶,翻飛起舞。
昨晚,她做春夢了!!!夢裡有個猛男,隨她折騰,讓她痛快地予取予求,共同的天衣無縫。
皇覺還冇睡醒呢,就被人從被窩裡惡狠狠扯了出來。
翻開主寢室門,室內光芒昏黃,隻亮著一盞橘黃色的床頭燈,細心往大床上一看,稱心快意地笑了起來,陶羚正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被,衣服被丟在一旁的地毯上。
起家,穿好衣服,走到陽台上抽菸,下認識往樓上看,很多次,他都像現在如許,看著上麵,設想著她在做甚麼,和申綜昊說了甚麼話,做了甚麼密切的行動,常常這時,錘心砭骨的痛都會吞噬他。
他隻感覺大腦裡嗡的一聲,悠長以來緊繃的鉉俄然斷了,但仍抱有一絲明智地推開羚,“羚,你不復甦。”
他昂首一看,嚇了一跳,“顧哥,您一大早就來擾人清夢,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們一起送她回家。”
她孔殷地點頭,殷切的目光似要一口吞了他。
驀地伸手,扼住了皇覺的脖子,殺氣騰騰的詰責:“你給她吃的甚麼?”
羚呐呐的,移步站到申綜昊門前,敲了拍門,他翻開,一臉體貼腸看了她一眼,“蘭姨說你昨晚喝醉了被你經紀人送了返來,現在感受如何樣?”
半個小時後,到了星馨故裡。
“咚咚,來追我呀。”歡暢地笑聲,冇過量久就穿透霧霾在客堂裡揚起。
“顧哥好大氣,把五樓和七樓都買啦。”
更何況是一向對她心心念唸的男人。
顧少清低頭自顧自脫衣服,身子不穩地走向浴室,站在花灑下,冰冷的水流過滿身,酒氣上湧的熱度被垂垂澆熄了下去。
……
羚食不知味,總感覺嘴裡有一股不屬於她的味道,甜絲絲的,彷彿是蜂蜜,又彷彿帶著點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
他渾身一震,心口失了節拍的砰砰亂跳,長指幾近峻厲地掐住了她的下顎,眯著眼沉聲問:“你曉得我是誰?”
比及腳步堆了一攤菸蒂時,他突地回身回房,拿過手機打電話給邱姐,叫她馬上來見他。
這些,就夠了。
顧少清瞅了他一會兒,坐到駕駛座後座上,“9號的五樓七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