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剩貼身衣服,他也是襯衫長褲儘褪,兩人纏在一起往床內滾,沉寂的夜裡,本來隻聽得見男人壓抑又巴望的喘氣聲,成果跟著他翻身下壓的重量,被子裡俄然傳來一抹柔嫩,以及植物刺耳的尖叫聲。
她也說不清楚話,但比起他好很多,常景樂連著哼了好幾聲,但傳入戴安娜耳中,不過是一二三四聲凹凸起伏的‘哼’罷了。
常景樂實在被嚇,本能帶著戴安娜翻身往反方向滾,混亂中他冇看清右邊就是床尾,比及身材一空之時,已是來不及,隻好儘能夠的把懷中戴安娜護住,戴安娜是全程最懵逼的一個,最早聽到那聲尖叫時,她已然悔怨,因為曉得壓到了甚麼。
韓春萌明天賦把可樂送來,必然是常景樂把可樂給壓到了,但是還冇等她反應,或人帶著她持續兩個,不,是一個半翻滾,竟然一頭栽到地上。
又驚又嚇,在他懷裡縮了差未幾五秒鐘,戴安娜放鬆身材,昂首道:“冇事兒吧?”
理性或是感性,實在很難以偏概全,再理性的人也有感性的時候,再感性的人也不會一絲明智都冇有,這一刻戴安娜腦筋裡甚麼都冇想,隻順從本心,她想讓他上去嗎?
戴安娜被他看得渾身過電似的酥麻,衣服下起了一層精密的雞皮疙瘩,她嘴上不饒人的回道:“就你還是神?二郎神還是門神?”
燈翻開,戴安娜從速跑到床尾,此經常景樂已經坐起來,一隻手捂著耳後,待到重新拿到麵前,鮮明看到掌心中的絲絲血紅。
戴安娜瞥著近在天涯的男人唇瓣,幾近看不到任何唇紋,飽滿,豐盈,帶著潮濕的光芒,本想來個欲擒故縱,可腦筋俄然一片空缺,她反其道而行,下巴一揚,主動貼上去。
常景樂拇指擦了下本身唇角,“口水差點兒流下來。”
同性之間的吸引除了說出來的蜜語甘言以外,另有不消說的腹內之音,常景樂跟著戴安娜一起上樓,冇有拿花。
戴安娜被常景樂壓在柔嫩的大床上,他一邊吻她,一邊褪著她身上衣裙,指尖所到之處,讓民氣悸又打動。
戴安娜深知他的失控,也深知他失控的啟事是她,他越是火急,她越是要火上澆油,雙手緊緊環著他的脖頸,她在他舌頭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常景樂微微吃痛想要收回,她偏咬著不放。
鬨了他一會兒,戴安娜於心不忍,鬆開牙關放過他。
常景樂入眼就是穿戴一套玄色內衣褲的戴安娜,抬手握住她的手腕,他出聲說:“冇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