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們蕭掌門說夠了,你那腦袋臨時先放在脖子上吧。”她瞥見不但是點蒼派長青門一世人身如抖篩敢怒而不敢言,就連九華派中也有弟子神采有異,她對勁的低下頭,取脫手帕細心擦拭著劍鋒上的血跡。
金鐵衣一獲得通報就急倉促的趕了出來,他連日憂愁的神采終究浮起一抹亮光,上前體貼道:“蕭掌門失落數日,老夫本覺得掌門落在了修羅教手上,這幾日都在加派人手搜尋洛陽城,見到蕭掌門安然返來真是如釋重負。”
金鐵衣聽到解藥兩字時眼睛一亮,不疑有他,欣喜的連聲道:“快請快請,武林群雄定會將蕭掌門的拯救之恩銘記心頭。”
她天然是存了這個心機,說修羅教近幾年的惡名昭著都是秦紅藥闖出來的也不為過,想來再冇有人比她更體味修羅教的一舉一動。但如果撇開這些標緻的場麵話,蕭白玉還是想讓她活下來的,離開修羅教活下來。
蕭白玉不置可否,隻是將手中包裹交出去,目送她進了煉丹房關上了大門後,也不轉成分開,在門旁尋了個角落倚牆等了起來。雖說兩人現在已有了聯手之約,她還是存了個心機,以防秦紅藥俄然發難,畢竟她手上現在但是握著數種劇毒。
“你與我一齊去尋閻泣刀,若你助我得了閻泣刀,便可向武林證明你的誠意。”蕭白玉冇有半晌遊移,看起來像是考慮過好久,但天曉得她的思路都是方纔刹時才理清的。
天王七劍一旦發揮開來,隻攻不守,直指對方馬腳之處。年墨擺佈格擋,卻擋不住她快劍連刺,手腕頓時中了一招,再握不停止中長劍,捂動手臂踉蹌了幾步,下一劍卻已經逼近了他的咽喉。
當時出招不急不躁,共同著對方你進我退,心機沉寂如同東風拂麵。對招間已不記對方身份,隻沉浸在九華婆婆登峰造極的招數中,好像一對刀劍中的知音。
仆人引著兩人走向金府後院,穿過一條小道後停下腳步恭敬道:“這裡就是煉丹房,絕無人打攪,蕭掌門請自便。”
她口氣不悲不喜,隻是確認般的反問一句,蕭白玉點頭道:“修羅教兼併武林的野心不會留步於此,有你互助便可事半功倍。”
一柄彎刀驀地橫於他身前,內勁鼓勵將他震退了幾丈,離開了那快劍連綴不竭的殺招。秦紅藥被這麼一阻,倒也不追,反手劍光更盛,長劍時撩時蕩,一招一式雖精美絕倫,落在另一人眼底倒是熟諳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