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的手指虛虛的搭在側臉上,秦紅藥在她掌下翹起唇角,笑意悠然滿足,猶抱琵琶半遮麵。她的唇掠過掌心,一股溫熱的顫栗猛地自手心傳遍滿身,蕭白玉手指一抖,收回藏在了袖中。

蕭白玉坐在桌前,一盞燭燈盈盈的立在桌上,麵前擺著那封泛黃折舊的信,蠟燭已燃至底部,看模樣是已經研讀了好久。秦紅藥走近端起燭台,為她換了一根新蠟燭,蠟淚緩緩流淌,滴進了新的瓷碟中。

報仇?蕭白玉聞言一怔,她環顧石室,小小的空間儘收眼底,的確不見閻泣刀的蹤跡。那刀是師父最為保重的寶貝,毫不肯離身,雖看骸骨不見中毒內傷的陳跡,但刀定是被人奪走,隻不知是生前還是身後。

開啟了防盜設定,采辦不敷90%的會進入防盜章噢  天氣漸晚, 夜風在小道中吹的急了些, 秦紅藥微亂的鬢髮被吹的遮住了眼睛, 她指尖勾了下頭髮, 卻把手上的煤灰蹭到臉上。看她本身還冇發覺, 蕭白玉走近幾步取脫手帕替她擦了擦臉, 她綰髮的手指僵在了臉旁。

她邊說便作勢伸手去摸腰間的刀,就是明擺著欺負她現在不能和本身脫手,這如果一開打,在洛陽城中守株待兔的修羅教恐怕會一擁而上。秦紅藥撇了撇嘴角,本身整好了衣衫,用手指導了點舊信,問道:“這幾句詩的意義你明白了麼?”

信上的三句詩,第一句便是意指繪畫妙手的‘小白連浮三十杯,指尖浩氣響春雷’,第二句是‘醉臥疆場君莫笑,古來交戰幾人回’,第三句則是‘醉裡信手兩三行,醒來欲書書不得’。

本來還未感覺有甚麼不對,蕭白玉抬眼卻對上了她近在天涯的雙眸, 她眸中神采瀲灩, 一眨也不眨。這才發明兩人靠的極近, 幾近鼻息相觸,許是她那幾日受傷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慣了,本身不由自主便上手替她擦拭。

她重視到另一具骸骨身下彷彿掉了些物事,她撿起一看,竟是塊純金打造的牌子,繪了隻巨狼的頭顱。秦紅藥走近打量了一下她手中的金牌,忽地嗤笑一聲道:“遼國皇親貴族的牌子,遼國三十年前就被滅國,不想還能見到他們的物事。”

“有甚麼所謂,走那裡不是走進蕭掌門的房裡。”她剛醒不久,衣帶鬆鬆的係在腰間,青絲不盤衣衫不齊,又撐著下巴倚在桌旁,慵懶的風情一展無餘。

秦紅藥也俯身來看,順著刻痕唸了出來:“冥河十刀,天王七劍,刀劍交叉,同生共死,可破他山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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