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璣,不要!”
如許一番龐大的動靜後,全部山頭的匪賊都圍了過來,龍敖烈震驚地看著傷亡慘痛的大堂,目光鎖定正中間的阿誰紅衣女子,彎臂拉弓,利箭破裂虛空而出!
龍敖烈拔出刀,指著身後緊擁的二人,不成一世地抬著下巴:“這麼說,你是為這兩個娘們來的咯,讓我猜猜,你中意的是哪一個?”
遊涓涓隻是個養在閨閣的令媛蜜斯,那裡見過如許血腥的場麵,她有力地癱軟在牆壁上,看著身前的卿千璣神采冷峻地把持著刀絲在殺人。
長安街官道,獨孤九策馬奔馳,剛從校練場下來,渾身的熱汗,此時若吹上一陣冷風,是最舒暢的。
“小女人,這類話現在說已經冇用了。”龍敖烈將大刀抗在肩上,上前踩住了卿千璣的腳踝,骨裂聲在空中響起,遊涓涓又驚駭又心疼,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不斷落下。
“如果能夠,我不想脫手。”卿千璣目光幽深地看著地上的屍身,沉著地開口,“先把這裡清算了吧,把他拖到酒架背麵藏著。”
“你逗我呢,皇城之下如何會有山匪?”獨孤九一扯韁繩,將駿馬調了個頭,遊涓涓就是個笑麵虎,惹不起他還躲不起嘛,“再說了,真出了事你也該去找你們家至公子啊,找我有甚麼用?”
遊涓涓嗔了卿千璣一眼,不悅道:“你如何功德不出門好事傳千裡呢?本來我們都能大搖大擺地歸去了。”
長眉皺起,鳳眸裡的星光儘數泄漏,光彩萬千。固執棋子的手指驀地用力,白玉棋子碎成了兩半。
馬蹄聲自遠而近,突破了大堂緊閉的門,獨孤九自火光中縱馬而入,手中的馬鞭子一揚,纏住了龍敖烈揮刀的手,他笑得狂傲,聲如利刃:“好久不見啊,黑風寨的頭子。”
“啊——”卿千璣的右手臂被箭羽射穿,她單膝跪在地上,冇法再操控刀絲,走到最後一步,她厲聲喝道,“寒翎!”
璃音正在買糖葫蘆,遠遠地瞥見個粉衣小婢女氣喘呼呼地趕來,上氣不接下氣,她趕快將人扶住,“大熱天的你這模樣趕路,隻怕是走不出這條街就暈倒了。”
“你說的對,我也是這麼感覺。”那露在內裡的潔白細緻肌膚,彷彿嫩得能掐出水來,雲鬢嵯峨,黑髮如綢,特彆是那如有若無的勾人暗香,聞一鼻子就讓人把持不住。
“哈哈哈,你這令媛公主嬌滴滴的還敢握刀?”匪賊滿不在乎地捂著肚子大小,舔了舔嘴唇,“你真是越來越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