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怔然,不但是因為天子的神情,更是因為稱呼,天子有很多年冇有那樣叫過他了,阿誰稱呼彷彿隻存在於柳妃還活著的時候,那悠遠而又恍惚的孩提期間。
信鴿的腳上綁了絹條,蘇豈見四周冇有人影,便取下絹條,翻開來隻見上麵寫著:打算有變,見麵詳談。
“這位是我從官方尋來的大夫,醫術了得,是以特地請他來為父皇診治。”趙愷望一眼蘇豈,隻見他非常平靜。
“那大夫醫術如何?”
“是。”
“那就有勞大夫經心為父皇醫治了。”趙恒淡淡地說了一句,帶著侍衛分開了。
“這是甚麼?”
“父皇請說。”
趙恒聽著天子的話,卻愈發沉默了,他覺得本身一向以來就在等天子的慚愧和懺悔,等那一句遲遲不來的報歉,但是真的比及了,卻並冇有他設想中會有的高興和如釋重負,反而更難受了。
趙恒如有所思半晌,而後命那宮女將藥方抄一份,送到寧王府,說完就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