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笑道:“不錯,我方纔來時,先就聽了他的文曲,然後不如何過癮,就又討要了文字,路上看了一遍,還端的風趣,可謂大開眼界!”
張舉故意複興家業,與三人交友也就不敷為奇了。
須知,建康城有了好文章,街上、茶肆當中,就有熟知內容之人專門鈔繕,但那都是受人追捧的文章,如陸家才子的新作,怎的自家表親也能享用這般報酬?莫非……
“風趣!風趣!”
不過,說著說著,他們卻發明一事,不由悄悄奇特,最後還是朱立主動提起:“張兄,你與臨汝縣侯最是靠近,如何評價此文?”他見張舉不發一語,纔有此一問。
屋中幾人冇有重視到張舉異狀,覺得他也是豪情於文,因而越說越鎮靜。
眾問其故,他道:“朱兄這般保護,陸兄儘是質疑,更不要說張兄為其靠近,卻竟然不知,豈不風趣?既然我們本日聚於此出,朱兄不如拿出來共賞,豈不快哉?”
陶景道:“妙趣橫生,一波三折!整篇文章層層遞進,牽掛迭起,看前麵,我本覺得王生得羽士之助,該能脫了災厄,未料還是遇害,前麵又有竄改,他那老婆竟能忍辱,令王存亡而複活,令人拍案稱奇,更可貴的是文辭簡練,很有寄意,這色字頭上一把刀,誠不欺我。”
聽著二人之言,陶景忽的放聲大笑。
“你也發明瞭!”朱立立即插話,彷彿對這文章非常愛好、推許,“我亦有同感,細細考慮,實是因這文章語句隱晦、含蓄,暗合詩詞言外之意的意境,方纔如此!”
“是啊!”陸參也道:“不如挑個光陰,將他聘請過來,一同談文說詩!”
等那篇《畫皮》被擺在麵前,幾人同觀,他越看越驚奇。
《畫皮》乃是短篇,報告的內容並不龐大,粗心是一惡鬼靠畫皮假裝成美女,誆害墨客,被羽士看破,最後一番折騰,惡鬼現形,並被誅除,墨客先是身故,最後靠著老婆之助,死而複活。
“文曲文字?”張舉滿臉驚奇。
“你不曉得?”朱立先看一眼張舉,又瞅著其他二人,見三人都是一臉不測模樣,“你們都不曉得?”
很快,朱家主子捧著一篇文章走出去。
其他二人一聽,點頭稱是,再看文章,更加興趣勃勃。
“畫皮?”
其他二人紛繁同意:“恰是,恰是。”
被請來的三人,一個名為陸參,中年文士打扮;一個名為朱立,高冠博帶;一個名為陶敬,服飾如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