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在右眼的眉心處,再往下兩厘米就會傷到眼睛了,看來我還算榮幸。我的表情有些龐大,五味雜成。
用了很大的勁兒,纔算展開了眼睛。額頭上的疼痛提示著我,白日產生的事情。
“對不起。”他的聲音降落而壓抑,有些某種情感的禁止。“不過幾天的時候,已經讓你受傷兩次了。”
“入夜了?看我真是胡塗,竟然睡著了。”我低著頭下了沙發,從他身邊走過期他伸手拉住了我。
“明洺,和我在一起,你不必埋冇本身的實在設法。”他抓住我的手,放在唇邊,彷彿是親了我,彷彿又冇有,但是手背倒是潮濕了的。他通俗如夜的眼,彷彿能收回熱光來,讓我的肌膚很快炙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