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本來就是我虧欠了他們家。”
溫家遇進門,瞥見家遙坐在玄關等他。
“這一點不難查。”溫家遇說,“他們會措置的。”
“這是淩遲,漸漸地折磨你。”家遇說,“我不曉得你如許恐懼。”
本日外間暴雨,氣象台早已經掛上風球,入夏時節,這都會永久多雨潮濕。溫家遇從車道進屋不過幾步之遙,也被暴雨掃濕了半邊。
家遙把書丟在地上,檀木書簽掉出來,半個身子跌進了長絨地毯裡。她建議了脾氣,但又感受本身對此無能為力,彷彿已經預感到這場爭論的結局。
“但他死了,如果不是我同他爭論,賀海樓不會來幫我,不會幫我就不會失手推了他,不推他他就不會被來往的車輛撞死。我不但害他喪命,還扳連了海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