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那榮國公府高高的門檻,已經不能反對他們了,因為他們有皇命在身,因為這榮國公府,已經被戴上了一頂“弑君逆賊”的帽子,完整失了勢。
暗處的黑衣死衛與絕頂宗師,在大將軍徐侃到臨前,便已經先行一步,到了榮國公府中,停止了一場慘無人道的搏鬥。
那些投降認罪的,也殺一大半。
徐侃報以一絲嘲笑,大仇得報,表情暢快。
他也不消管那女子之前是甚麼身份,是丫環也好,是府裡哪小我的侍妾也罷,乃至是嬌貴的蜜斯,是哪個大人物的正妻都好。
徐侃按著劍,冷酷地踏著一地的死屍,在榮國公府中穿行。
擺在她們麵前的,隻要兩條路。
若想有點意義,便應當像之前的抄家行動一樣,將這府裡的某個曾經身份高貴的女子拉進房去,去抽打,去奸yin,去讓她在他身下委宛承歡。
領著軍士候在榮國公府院外的徐侃大將軍,聽得院內的喊殺聲垂垂停歇,這才舒緩了本身的眉頭,同時右手一揚,號令軍士們衝進門去。
“徐將軍,妾身可否問您幾句話?”
任你之前如何鮮花招錦、烈火烹油,現在,都不過是喪家之犬,不管如何叫喊,不管如何謾罵,在彆人眼裡,都是唁唁狂吠,無關緊急。
他們這些軍士,是劣等人,這榮國公府裡的人,之前是朱紫,現在,倒是些罪人。
那些魚貫而入的兵士,之前,是冇有資格從榮國公府的大門收支的。
那明麵上的,是大將軍徐侃帶領的那隊軍士,公開裡的,倒是小天子的黑衣死衛和那些深藏不露的絕頂宗師們。
他們躲藏在暗處,如事外之人,隻高高在上,冷眼旁觀著榮國公府這處將敗的蟻穴。
他們這些劣等人,在朱紫麵前,甚麼都不是,但在罪人麵前,倒是一條條貪婪,不放過一絲血肉的瘋狗。
冇了老榮國公甄遠的庇護,這榮國公府,甚麼也不是。
“去!”
他們隻能走中間的小門,似他榮國公府的下人普通。
現在,殺聲四起,隨後,卻又是一片死普通的沉寂。
“徐將軍,人都在這裡了!”一個軍士上前說道。
徐侃環顧了一眼廳中的世人,故作嚴肅。
徐侃跨入廳內,便見到那些錦衣華服的女子們瑟縮在一起,還真的像極了牧民羊圈裡的一群羊。
但大仇得報的感受,並冇有他想像中的那麼痛快。
徐侃的心中儘是嘲笑。
那些人烏泱泱擠在一起,不幸極了,哪另有一絲朱紫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