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女子便跟公子講講我聽琴閣磨練的端方。”
暴虐、風趣中,儘是蕊珠宮對“他們這些男人”的歹意。
“牡丹女人出題便是。”
“那鄙人便選詩文一途的磨練。”
若牡丹女人因私心,鑒定此詩不能過詩文磨練的第一關,那便隻能讓蕊珠宮蒙羞。
“公子若挑選詩文磨練,那第一關,便要先作詩一首,第二關,是上位客人留下的一個上聯,公子需對出下聯來,再出一聯,以磨練厥後者,這便算是闖過第二關,以後,一樣隻要再答覆小女子一個題目,便可登樓聽琴喝酒。”
林修然聞言,笑容還是。
學問之事,與武學一樣,絕非一朝一夕之事,是水滴石穿的辛苦工夫。
牡丹女人說著,轉過身,從女賬房先生那兒取過文房四寶,將宣紙鋪在桌上,捏起一方上好的墨錠,在硯台上加了水,替林修然磨起墨來。
莫不是“林修然是個傻子”這件事情,重新到尾都隻是一個謊話?
此次,她的神采中,多了幾分猜忌。
現在,這個曾經的傻子少爺林修然,就站在牡丹女人麵前,這讓她如何不神采奇特?
因而,牡丹女人的神采,便更加出色了。
……
寧塘林家能讓人看笑話的處所未幾,但傻子少爺林修然絕對算一個,特彆是他那件“魚眸子子”的事情,在武朝,幾近能夠用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來描述。真要提及來,林修然在武朝的著名度,乃至不亞於林繼禮這個在江湖中威名遠揚的林家義子。
“世人詠牡丹,都愛誇獎,公子倒是反其道而行之,倒是標新創新得很。”牡丹女人捧著林修然的這首《詠牡丹》,通讀了一遍,嘉獎道。
牡丹女人看了林修然一眼,道:“不過我觀公子的修為,還遠未達到天賦妙手境地,那便隻剩第二條路可走,不知公子,詩文如何?”
真正的林修然,是個和林卸甲,沈居安一樣的人物?
詩文如何?
“既如此,小女子便出題了。小女子賤名牡丹,眼下四月風景,也恰是牡丹盛開的時節,公子不如就以‘牡丹’為題,賦詩一首,如何?”
桑葉雖柔解吐絲。
林修然不說好,也不說差,與牡丹女人打著太極。
“我聽琴閣磨練的端方很簡樸。來往我聽琴閣的,既有文人騷客,也有江湖俠士,公子如果天賦妙手,才氣舉千斤之鼎,則第一關過矣,接下來再答覆小女子一個題目,便可登樓聽琴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