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擺了擺手,道:“明女人你不要用這類眼神看著本公子,本公子雖急色如命,卻也還算個誠篤取信之人,既商定了救出你mm時纔將你納作妾,便毫不會現在就對你做出甚麼不軌的事情來,你放心便是。”
昨晚,他就要借給本身送金瘡藥之機,強突入她的房內。
林修然色眯眯的。
這陳國,此人間,加起來,纔多少個絕頂宗師,若他真豁了出去,一定不能在誅殺了甄璞後滿身而退。
另一個丫環彷彿也難逃被林修然作賤的運氣,林修然的另一隻大手準期而至,它不往那翹臀去,倒是捏住了她尖尖的下巴,把她的頭仰起來,讓他看清了她的樣貌,也讓她看看他那充滿***的甄璞公子該有的眼睛。
林修然說得言之鑿鑿,明心女民氣中倒是一陣鄙夷。
隻是,那小我畢竟還是冇有那樣做,畢竟是顧忌榮國公府的氣力,他並無殺心,也並不想撕破臉皮。
阿誰被他捏住下巴的丫環,望了他一眼,便像是老鼠見了貓,小羊羔見了大灰狼,哆顫抖嗦地僵在那兒,不幸極了。
……
“都下去吧!”
可現在,他卻不再是林修然,而是阿誰榮國公府裡聞名的紈絝――甄璞,阿誰風騷的公子哥常日裡該如何做,他便會如何做。
“嘭――”
明心女人俏臉如霜,聽著林修然的一番正理,既不辯駁,也不附和,隻是默不出聲。
他皺起了眉頭來,道:“湯婆婆,你太謹慎了,這陳國,莫非真有敢對我榮國公府脫手的人嗎?前幾日你不也說,那七星清風齋外的那場暗害,不過是做做模樣,隻是想警告我知難而退,並不是真的想對我倒黴,如何現在你反而變得這般怯懦,莫不是幾十年前的那場暗害,讓你到現在還冇緩過來?”
隻可惜,上天生就了她這副斑斕的麵孔,卻冇給她一顆愛笑的心。
幸虧,林修然並不是真的要拿這兩個小丫環如何樣。
林修然聞言,天然也裝出一副震惶恐然之色。
因為,那明心女人和湯婆婆,已經進了大廳來。
林修然屏退了這兩個惶恐不安的小丫環。
明心女人標緻的麵龐被林修然這麼盯著,神采變得越來越不善。
林修然一震衣袍,走出了大廳。
他“嘶――”地一聲倒吸了一口冷氣後,顫聲道:“甚麼,絕頂宗師?昨晚府中竟進了一名絕頂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