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個屁,設備二百,醫療費一百統共三百塊錢,現在就給,少一分我就脫手。”
“你放開我!”我邊說邊掙紮,冇想到韓萌萌的力量比我大出好多,體型在那擺著呢,我掙紮了一會也冇掙紮開。
此時柱子已經從課堂出來,左手掃把當兵器,右手簸箕當盾牌,口中還叫喧,“韓二萌,我明天不讓你滿地找牙我就不是你弟弟!”
本來我是不籌算參與這件事的,畢竟人家是親兄弟明算賬,隻是柱子就那麼把我班的衛生器具扔到地上,任誰瞥見了內心也會不舒暢。
這時萌萌恰到好處的來到我倆跟前打著圓場,“飛哥,你罷休,聽我說,此人是我弟弟,你明天就當給我個麵子好不好,當他一馬。”
莫不是柱子不是親生的……
我昂首看著他,“你可拉倒吧,就你那飯量,三天還不把我吃窮了。”
“你說話重視點啊!”
“你放開我,不放開我可喊拯救了啊。”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有些不耐煩說道。
我看了看萌萌,又看了看柱子,他正歪著腦袋,用餘光瞥著我,眼睛和萌萌一樣本來就不大,現在都快眯成一條縫了。
“給你的。”韓萌萌把紙條遞給我。
誰知柱子不聽我的奉勸,反而開端跟我說,“你裝甚麼社會人,另有資格經驗起我來了。”他看著我說著說著就笑了,“你說你咋長的,就你這模樣的還敢出來,這不是影響市容麼?”
……
我頓時就不想和他說話了。
一股知名的肝火在我心頭升起,指著柱子的鼻子,“你再說一遍!”
我瞪了一眼冇有說話,萌萌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朋友妻不成欺啊!”從抽屜裡拿出他那本“群芳譜”,找到紀晴和張曉蔓的名字劃去。
聽我這麼一說,萌萌立即變的高鼓起來,攬著我的胳膊,“飛哥你真好。”
“那位同窗,你等一下。”我衝著冇走多遠的柱子喊了一聲。
“彆煩我,我要睡覺。”我把紙條一扔又趴在課桌上。
“嘴巴長在我身上,我想說就說,想不說就不說,你管的著嗎?”
“都給你了我如何辦?我還要用飯呐!”
上課了,這節課是體育課,班主任走進課堂奉告我們說體育教員家中有事告假,這節課上自習,班主任說完就走了,同窗們都欣喜若狂,那麼熱的天冇人情願去操場上暴曬。
柱子一副欠揍的嘴臉,“我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你還能把我如何地,如何,想替瘦子出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