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錦成看到“安然”二字，點頭說，“阿泠必然會安然返來的。”
澄雲蹙眉，“既如此，那不如讓小僧收顧小施主為徒吧。小僧跟她也很有緣分，如此不會亂了輩分。到時師叔想教她甚麼，都能夠。”
總之，蘇涼籌算回家以後好好想想，如何進一步確認這個“燕十八”到底是如何回事。
“普誠大師，終究見麵了。澄雲常常提起你。”蘇涼淺笑。
蘇涼滿頭黑線，還冇說話，澄雲先表示反對，“師叔，顧小施主是女子，這分歧適。”
蘇涼再看向燕十八，就見她神采怠倦地放下木牌，“說實話，我不信這個，真冇甚麼想寫的。算了，走吧。”
傍晚時分，澄雲來找普誠，他剛跟普慧大師下完棋返來。
蘇涼倒是想過會有高人看上她家閨女想收為門徒的，但千萬冇想到，第一個要收顧小暖為徒的竟然是個和尚。
蘇涼輕咳，“兩位的美意我心領了，我是冇甚麼定見的，但這件事我冇有決定權。孩子她爹不在家，他能夠會有定見，行不可，得等他返來才氣肯定。到時候如果他同意，我們就帶女兒再去找……”
“燕女人走不動我揹她。”忍冬開口。
吃過早餐，馬車已經籌辦好了，府裡的人都要去。
窗外孩子們的聲音打斷了蘇涼的思路，她翻開車簾，就聽姬小樹甜甜地叫了一聲“師孃”，然後遞過來一根糖葫蘆，是他剛從街邊買的。
等蘇涼扶著燕十八，跟言雨一起上完香，拜完菩薩出來，就見忍冬手中拿著幾塊繫著紅繩索的木牌跑過來，“主子，我們來了那麼多回，都冇往許願樹上掛過牌子。此次掛一個吧。”
燕十八的神采比起昨日差一些，她靠在車壁上，看向蘇涼，“新換的藥讓我很不舒暢，能用本來的藥嗎？不喝藥也行，我感覺漸漸就會好了。”
……
正兒和姬小樹都喝彩起來。他們最喜好到內裡玩兒了，但因為顧泠不在家，蘇涼很少帶他們出去。
蘇涼愣了一下。這是她與燕十八再見以後，燕十八頭一次叫她“涼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