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一起出去的，必定會一起返來，這我不擔憂！”裘琮不知是在安撫蘇涼，還是在安撫本身。裘靖被抓他當然還是有些擔憂，但同時他對顧泠能救回裘靖這件事又很有信心。
蘇涼又檢察了燕十八後腦的傷疤，能看出當時傷得很嚴峻。她點頭說，“說不準。或許某一天俄然就規複了，也或許一輩子都規複不了。傷在腦部，不能為了規複影象冒然動你的腦筋，太傷害了。”
固然是個曾經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頭子，但燕十八的麵貌跟她的身份和名號並不符合，她一張圓臉表麵溫和，五官也都輕柔鈍鈍的，不看那雙眼睛時，便看不到涓滴鋒芒。此時燕十八因為肥胖，下巴都變尖了，但雙眸褪去曾經的鋒利，更顯得荏弱。若不熟諳她的人乍見她，是毫不成能跟“殺手”二字聯絡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