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年錦成又看向銅鏡,“我忘了,你冇見過。”
言雨有點懵,反問,“像誰?”
端木敖神采丟臉至極,“蘇涼,不想死就立即把我放了!都城裡的人都曉得你我有仇,父皇也很清楚!我若失落,第一個就會思疑你!”
蘇涼拿著鞭子起家,“那就再來。”
確認過,端木敖身上並冇有傷,中間也冇有任何人看到過誰進入這個房間。
府裡後院的女人這一個多月都冇有跟端木敖同房,因為他受傷還冇好,太醫說臨時要禁慾。
“我冇有耳背。”蘇涼說著,鞭子飛出,再次纏上了端木敖的脖子,狠狠收緊,眸光冰寒,“不要覺得把統統事情推到端木晟頭上便能夠摘清本身。我把你抓來,就冇籌算讓你活著分開,有種你就咬舌他殺,怕死,就誠懇交代。扯謊的代價就是,生不如死!”
“太子皇兄找我甚麼事?”端木敖問。
蘇涼點頭,“的確。以是我等閒不敢對你脫手,得個武狀元不輕易,我也不想因為本身給朋友招惹費事。”
的確是白日見鬼!
……
“他們猜到是我在搞鬼?不料外。”蘇涼輕哼,“端木晟倒有點腦筋。他的打算不錯,正合我情意,也給你兄弟一個束縛本性的機遇。”
端木敖冷哼,“我早說了,她失憶是假的,她甚麼都曉得,如果讓她把那件事鼓吹出去……”
端木晟麵沉如墨,“我花重金雇了燕雲樓的殺手撤除蘇涼,不知為何,始終冇有動靜。或許她的氣力比我們看到的更強。也或許,她身邊有高人庇護,連燕雲樓都動不了她。”
他趴在地上,捂著脖子,咳嗽不止。
蘇涼麪無神采,“接著說。”
寧靖吃完一個小餅乾,把端木晟和端木敖兄弟想操縱端木澈撤除蘇涼的打算奉告她。
最後兩人不歡而散,明顯說了甚麼,又像是甚麼都冇說。
端木敖身子一顫,“府裡的嬤嬤發明蕭慕蓮月事推遲,跟我報喜,說我要當爹了。但我那段時候底子冇碰過她!她老是推三阻四說身子不舒暢,讓我去找彆的女人!”
端木敖瞪大眼睛,“你甚麼意義?”
端木敖即將被勒死的時候,蘇涼驀地鬆了手。
“你都聽到了……”端木敖神采丟臉至極。
蘇涼把剛出爐的小餅乾碼在碟子裡,轉頭就見寧靖出去了。
二皇子府後院就有一個侍妾本來是暢春園的旦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