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那位蘇女人的祖父害死了先二皇嫂？這件事……”端木芊芊彷彿俄然想起這件事來，欲言又止。
蘇涼本日穿的墨色勁裝是都城裡的言家繡娘專門給她做的，剪裁稱身，低調又精美。
聽到端木忱的話，端木晟笑意更淡，“父皇日理萬機，既然把武舉的事交給我，四弟再有甚麼設法，直接找本宮就好。”
年如雪排在第十場。
高家寶神采一變，等他想把鞭子收歸去，蘇涼已到了跟前，反過來用鐧把鞭子纏得更緊。
端木澈盯著蘇涼，薄唇緊抿，一言不發。
比武即將開端。
她聽齊嚴提過此人，是先前在秦國公府見過的高老太醫的孫子，名叫高家寶，因生來體弱多病才專門為他請了師父學武功，固然根柢差但悟性極好，也是此次武舉需求蘇涼重視的敵手。
俄然被點名的蘇涼很無語，感受這些人都像是來看她演出的普通，因為她是女子，就要打頭陣收場。
抽簽正要開端，端木晟俄然發話，“把一號牌子給蘇涼女人。”
端木晟點頭，“好。五皇弟快歸去歇息吧，千萬保重身材，父皇最是掛念你的。”
“首輪首場，蘇涼勝，記一分！”令官高喊。
端木忱淺笑，轉頭問端木澈，“五弟感覺呢？”
端木澈的麵貌是這幾位中最超卓的，但麵色慘白衰弱，看起來身材極差，讓蘇涼想起最後熟諳的邢玉笙。
六公主端木芊芊衣衫富麗，妝容精美，膚白如玉，很有“金枝玉葉”的氣度。
高家寶的兵器是長鞭。
高家寶點頭，“我認輸。”
方纔及時把蕭慕雲支走的是長安。
蘇涼：……這貨千萬不要當眾搞甚麼事，好煩！
皇子間明槍暗箭幾個回合，但觀戰席外的人瞧著，是皇家幾兄弟都麵帶淺笑在閒談，氛圍很和諧的模樣。
但端木忱是不會承認的。倘若接下來寧靖和蘇涼彆離在文舉武舉中出了頭，卻被人看作都是跟他一起的，對他並不是功德。
端木忱曉得端木芊芊並非偶然之言。她心儀年錦成，夙來跟年如雪乾係極好，天然不喜好蘇涼搶了年如雪風頭。
蘇涼轉頭，就見端木忱麵帶淺笑，視野掃過她這邊，跟在太子和二皇子以後，走向了比武台中間的觀戰席，那是專供皇室貴族歇息旁觀比試的。
期近將打到高家寶頭上時，蘇涼停了手，麵色安靜地問，“你可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