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靖點頭,“隻曉得是剋日,不曉得哪日。就算本日吧。”
“都這個時候了,還管甚麼年家?更不必管我!”年錦成凝眸道,“我安排你分開都城!”
聽到這裡,年錦成神采立即變了,“甚麼安排?”
他之前問過,蘇涼上一世的生日是臘月初八,並非隨便選的日子。
蘇涼把紫玉簪隨便插在發間,“好吧,你說是就是,謝了。你在做甚麼?”
蘇涼頭上戴的木簪就是寧靖送的。他花幾文錢在鎮上買的淺顯木簪,重新雕鏤而成。不算禮品,是兩人平常餬口用品的範圍。
“主子,蘇女人那邊,冇甚麼事吧?”齊峻低聲問。
蘇涼挑眉,“你兄弟生日,你都親身下廚做長命麵的嗎?”
他閒坐到天明,洗漱換衣以後,進宮覆命。
“因為父親和大哥都感覺,當太子側妃對年家的助力不敷,他們對我有了新的安排。”年如雪斂眸,一滴淚砸在了桌子上。
……
等蘇涼返來的時候,都快中午了,廚房裡冒出裊裊炊煙。
年如雪怔怔看著年錦成,眸中水光伸展,“二哥,你在說甚麼啊……”
真要開戰,很傷害,但常常也是建功的大好機會。
年錦成擰眉,年如雪長歎一聲,“罷了。是我天真了。他的動靜,如果是假的,二哥不要再拿這類事出來講了,阿誰名字都不要提,隻會害了你。如果是真的……”
齊峻才奉告邢玉笙,昨夜端木忱和年錦成抵京了,就聽到齊嚴稟報,年錦成前來拜訪。
蘇家村。
年如雪方纔止住的眼淚,又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她掩麵痛哭,“我們必定有緣無分了!”
長安愣了一下,“那主子還幫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