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過後,陳晴墨,陳遠橋,陳景山三人便接踵來到了祠堂。
陳羽白因為是戴罪之身,以是率先前去了祠堂。
“你真的想好要因為你而拖累全部三房了?”
“嗯,既然如此,那我就滿足你。”
陳遠橋重新坐到椅子上,非常無法的對陳老太爺說道:“既然您都已經決定了,那我和三弟天然無話可說,就全憑您的意義來辦吧!”
聽到陳宇白的詰責,李秋遠臉上笑意更盛:“你方纔說號令要由老太爺親身公佈,是不是因為老太爺是陳家掌印人?以是能夠裁斷你們的去留?”
聞聽此言,李秋遠不由笑著搖了點頭:“我的傻三弟,你知不曉得你這麼做意味著甚麼?”
陳遠橋和陳景山剛一進門,便見李秋遠與陳老太爺坐在了一起。
李秋遠從懷中取出掌家印璽,並順手將其遞到了陳羽白的麵前。
他用心不去看麵帶淺笑的李秋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