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官上任三把火,梁王方纔就藩,必定會對城內之事嚴加調查,布行現在已被封禁,恐怕再無翻身之日,為父已經老邁,對於財帛之事早已看淡,可否解封已經不首要了。”
王家所用的檀木桌椅,都已經被王壽章低價變賣,就連王家的地契,也都已經被王壽章抵押了出去。
“現在我要去了,也隻要你還陪在我的身邊!”
次日淩晨,王懷文親身帶兵來到王家。
王壽章還想出言勸止,可話到嘴邊卻隻是無法的歎了口氣。
“爹,我不走,我得留下來照顧您!”
“誰不曉得我早就已經將布行的買賣全都交給了你,隻要你一分開,我便給他們來一個死無對證。”
而他這麼做的啟事也很簡樸,就是為了讓王建勳能多一些時候和父親相處。
府中的家奴院公,王壽章已經將其全數斥逐。
看著麵前這隻殘破不堪的板凳,王壽章俄然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板凳啊板凳,當初我入贅家中,你就是我獨一的川資。”
王壽章說著,猛地推了王建勳一把:“走啊,快滾!”
他不想分開父親,可何如本身現在已經犯下了重罪。
說到此處,王壽章將手中的包裹直接塞進了王建勳的手中:“這內裡放著的是我們家中近些年來積累的私銀和一些玉石器具,你帶著這些東西,連夜分開臨江,在這件事情未曾處理之前,你千萬不要再返來!”
他踩著那條缺了一隻腿的凳子,將腰帶拋起,掛上了房梁。
見此景象,王建勳哪敢分開?
見府內沉寂無聲,王懷文的心中頓時出現出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他號令部下兵丁破開大門。
看著躺在地上,麵露痛苦之色的王壽章。
王壽章隻咳嗽了幾聲,鮮血便順著他的指縫淋漓而下。
說到此處,王建勳恭恭敬敬的給王守章磕了三個響頭:“爹,這麼多年來,孩兒一向讓您操心吃力,現在孩子即將吃法,就再讓我給您磕三個響頭吧!”
便見本來熱烈的王家此時已經變得一片寥寂,空空蕩蕩。
“早在當初我便和你說過,慣子如殺子,但是你向來冇把我的話放在內心,人就是我行我素。”
“走,王家如果因為你而斷了香火,那我死都閉不上眼!”
“此次下達封店號令的,但是前來就藩的梁王,而不是刺史府下達的號令,你現在如勇敢投案自首,那李秋遠必然就會想方設法要你的命!”
本來的家奴院公此時已經全數分開,而他們此次想要緝拿的王建勳,也並不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