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天之寵兒能夠覺得修煉非常簡樸,但是你們卻並不曉得很多人恰好是因為貧乏天賦,以是即便再儘力,平生也都是徒勞無功。”
他看向劉金鵬和李秋遠的眼神中充滿了讚成的神情,同時語氣中也充滿著幾分回想的意味:“想想前次與你們師父見麵彷彿還在昨日,冇想到這恍然間已經疇昔了幾十年,而你們的師父也已經幾十年未曾下山,幾十年未曾過問過天下之事。”
“這些年來我兢兢業業,為的就是能夠讓本身的修為更進一步,但是終究我換來了甚麼?我終究換來的不過是滿頭白髮,換來的不過是旁人丁中一句的執念罷了。”
“你們知不曉得隻是這簡樸的物性二字便將多少人拒之於道門以外?”
在風的吹動下,那些骷髏頭案栩栩如生,彷彿隨時都能從其麵上擺脫出來。
“你們是不是想問我為何要摒棄道門前輩的身份,要在此處坑害百姓,強行動本身續命?”
“我本來傳聞你們師父在山上連續收下了十三位弟子,當時還感慨你們師父的經曆當真充分,竟然能在修煉期間收下這麼多的弟子,並且將你們個個全都教誨成才。”
這些令旗的旗杆全都是由人骨打磨而成,而那旗麵上則繡著很多外型獨特的骷髏圖案。
世人在他們二人的帶領下一起來到山上,並見到了那名老態龍鐘的老羽士。
“你們師父收下這麼多的弟子,個個全都是天賦,但是我收下的這些弟子卻都是廢料,絆腳石!”
說到此處,老羽士將目光轉投到了李秋遠的身上。
“我就是那種貧乏天賦的人,但是我並不是完整斷絕了修煉的門路。”
而在看到這些骷髏令旗的時候,劉金鵬的神采突然變得陰沉下來:“如果我冇猜錯的話,這些令旗內裡關押的應當是這些年來被你殘害的小童靈魂吧?”
“這些未出世的孩子體內的怨煞之氣極重,你家這些孩子的靈魂全數都打入到令旗當中,然後將這令旗建形成法器,為的就是給你明天的續命典禮做籌辦,我說的冇錯吧,前輩?”
“那是因為我感覺老天對我太不公允,如果真的不想付與我修道的天賦,那就應當將我的修煉之路完整斷絕,而不該該像是現在如許讓我不上不下,哪怕是窮儘百年事月,終究也隻能止步於此。”
聽到劉金鵬的這番解釋,李秋遠心中本來的不安也終究揮散下去。
“你們如果膽敢攔我,那我就讓你們支出代價!”
“我和你們師父的修煉路子實在是殊途同歸,我們固然在不異的時段采納了分歧的修煉體例,但是我們修煉途徑確切大抵不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