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秋遠好歹也跟從毛天師學習了那麼多的秘法,再加上他之前曾在兩軍陣前衝鋒陷陣,身上自帶著一股凜然正氣,以是天然不怕這老羽士。
那疤痕從他的左邊眼瞼一向延長到了他的右邊下頜,看起來非常猙獰,再加上這大殿關上門後光芒非常暗淡,更是給這老羽士的身上平增了幾分陰沉鬼氣。
那老道人頭上梳著牛心發纂,身上穿戴一件道袍,此時正虔誠的跪在那些泥像麵前。
他直接戳穿了對方的身份,同時以一種咄咄逼人的態勢開端詰責對方。
“我感覺有這個需求!”
他轉頭看向李秋遠,而李秋遠此時也終究看到了這老羽士的真容。
“實不相瞞,鄙人不但是盤頂山毛天師坐下弟子,同時還是朝廷欽點的三品禦史,我之前如果不曉得此事也變罷了,既然現在已經曉得此事,那就不能任由你們這群邪魔外道在此胡作非為!”
就在此時,小道童的聲音從李秋遠的身後響起:“師父,這就是您之前叮嚀過的有緣人,他現在已經來見你了!”
而在這些泥像之下,則跪坐著一名身材肥胖的老道人。
李秋遠在蒲團上坐直身子,同時開口對這老羽士問道:“此處不過是窮鄉僻壤,前輩就算想要傳道,也不必在此處屈居吧。”
聞聽此言,老羽士笑著搖點頭:“中間的美意我心領了,隻是我們修道之人本就是為了普度眾生,那城中百姓是天下眾生,這山中的百姓也是天下眾生,百姓與百姓之間又有何彆離?”
以是在聽完了老羽士的這番話後,李秋遠笑著搖了點頭:“這些山間百姓脾氣渾厚,就算不顛末點化,他們今後也能夠悟通人肇事理。”
李秋遠本來覺得這老羽士隻是一個不學無術的老騙子,卻冇想到對方竟然看破了他的身份,並且還曉得本身和他是同道中人。
李秋遠也不客氣,直接盤坐在了那隻蒲團上。
“我們也想在繁華人間佈道,但是一想到這些隱居在山間的山民,卻又感覺於心不忍。”
老羽士彷彿也感遭到了李秋遠身上的奇特氣質,他先是對李秋遠微微一笑,同時揮手拂向一旁。
此人的臉上有著一道極長的疤痕,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占有在他臉上的蜈蚣。
李秋遠並未感遭到任何的顛簸,但是他的身邊卻俄然呈現了一隻蒲團,老羽士的臉上閃現出了一絲笑容,同時伸手指向那隻蒲團:“請坐!”
“我有些事情想要向道長就教!”
公然如同那群壯漢所說的普通,這裡供奉的泥像各個臉孔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