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顫抖著對李銘權問道:“你們,你們是鏢師?”

站在一旁的李秋遠,則從他方纔的言語裡聽出了一些分歧平常的意味。

石頭直接砸中了他的眼眶,鮮血順著他的指縫噴湧而出。

“胡說八道,你們這不是開了一家黑店嗎?”

李銘權見他們人多勢眾也不閃避,竟直接從牆頭上跳了下來。

“我他孃的是造了甚麼孽啊,如何就招惹到了你們這群煞星啊!”

他纔剛往前走了兩步,忽聽耳後傳來一陣風聲,緊接著便覺後腦一陣生疼。

此時他的手中還衡量著一塊雞蛋大小的石頭,見那名為首的匪賊轉頭,他猛的擲出石頭,直奔那匪賊的眼睛而來。

眾匪賊聞言不敢怠慢,紛繁朝著牆邊湧去。

他哎呦慘叫了一聲,同時伸手捂住後腦,等打仗到那溫熱,黏膩的血液後,他這才認識到本身被人開了瓢。

“我們將店開在這裡,不過是為了擄掠一些來此采辦絲綢的富商,本來日子就不好過,冇想到明天竟然又碰到了你們!”

至於方纔連捱了李銘權兩石頭的匪賊頭子,此時則是捂著眼睛,手提短刀,直奔李秋遠而來。

“少店主,這是如何了?”

“你說你們之前種的地都被人收了歸去?江北百姓不是以繅絲為業嗎,莫非你們之前種的都是桑樹嗎?”

李秋遠說話時腳下的力道又增重了幾分,這匪賊頭子感遭到了來自胸口的劇痛,因而趕快對他們喊道:“快快快,都把刀扔了!”

見那群匪賊還在前赴後繼的衝向李銘權,李秋遠當即暴喝了一聲:“都給我誠懇點!”

看著那明晃晃的刀刃,李秋遠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絲嘲笑:“看模樣你是認定我的技藝不如他了?”

跟著眾匪賊的兵器落地,李秋遠這才鬆了口氣。

“對!”

“老子不管你的技藝如何,老子明天就是要剜你一顆眸子……”

“冇事,就是我們被人算計了!”

此時他隻恨本身家裡窮,小時候冇多讀過幾年書,若非如此,他何至於連鏢旗上那鎮遠鏢局四個大字都認不清?

見他笑的如此放肆,拿刀威脅他的那名匪賊頓時感覺麵子上有些掛不住。

他疼的直接跪坐在地,同時指著李銘權惡狠狠地說道:“快去把他給我抓下來,我要把他剝皮填草!”

麵對對方的威脅,李秋遠毫不在乎。

聽到鎮遠鏢局這四個字,眾匪賊頓時麵如土色。

“日子過不下去!”

在得知了李銘權等人的身份以後,這名匪賊頭子標心完整沉入了穀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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