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阿誰時候,就算我趙敬忠有十顆腦袋,恐怕也不敷砍得!”
趙誌忠看似臉孔忠良,可實際上私底下倒是貪贓枉法,無惡不作。
聞聽此言,趙敬忠點了點頭:“這一點你固然放心,我既然能幫你進入皇宮,那就絕對不會讓你的身份和動靜有任何的泄漏。”
見趙誌忠對此事一再發問,宋飛較著有些不滿。
他辛苦籌劃了這麼多年,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坐穩皇位,能夠將本身的父親取而代之。
他先是察看了一下院落,肯定四下無人以後,他這纔對宋飛低聲說道:“你瘋了嗎?我說的情願為你殺任何人,是情願脫手替你解除一己,你現在要殺的是當朝天子,是你本身的親爹!”
對於阿誰皇位,宋飛早已經垂涎已久。
畢竟宋徽現在遠在邊關,就算真的將其殺了,動靜也不會傳到都城。
聽到宋飛的這番安排,趙敬忠還是顯得有些不太信賴他:“你肯定你隻是想逼一下在禪位聖旨上具名,而不是真的想要殺了陛下吧?”
都城現在守軍空虛,恐怕抵抗不住那些彆有用心的藩王。
“不過我另有件事情想要問你,你能夠逼迫陛下將皇位交給你,但是你要如何包管陛下今後不會將這件事情傳出去?”
畢竟他在天下高低另有那麼多的叔叔,如果他真的做出了甚麼特彆的事情,那些藩王就能以進京勤王的名義打入都城,並將其取而代之。
宋飛天然也曉得趙敬忠的疑慮,聽到趙敬忠的問話後,宋飛點頭說道:“這件事情你固然放心,那畢竟是本宮的親生父親,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本宮絕對不會傷彆性命。”
公然不出宋飛所料,在聽他提起這件事情後,趙誌忠的神采公然變得陰沉下來。
“不過在此之前,有件事情我還是要和你說清楚。”
“何況統統人都曉得你明天來了,我這裡如果陛下真出了甚麼三長兩短,那你我全都離開不了乾係。”
“其他藩王也變罷了,本宮並不將他們放在眼裡,唯獨是位處臨江的梁王,那纔是本宮最大的威脅!”
以是這件事情他必必要謹言慎行,一旦呈現了任何忽略,他趙敬忠恐怕都得腦袋搬場。
為了能夠獲得這個機遇,他乃至不吝花重金拉攏禦林軍統領,乃至不吝與其稱兄道弟,自降身份。
聽到趙敬忠的話後,宋飛不由嘲笑了一聲:“趙敬忠啊趙敬忠,虧我之前還感覺你是小我物,可就現在的環境來看,你也不過就是一個草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