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皇子,但願你今後不要孤負我們……”
而耶律傑此時的神采則是一片慘白。
戰事告一段落,李秋遠終究放鬆了下來。
“二是我們的構和到此為止,你能夠用我的人頭祭奠那些死去的將士,我圖斡台絕無任何牢騷。”
當他得知這場戰役已經結束,而戰損比又是驚人的一比三的時候,他不由瞪大了眼睛。
“如果李大人方纔承諾了那兩點要求,轉而將你交給遼國,那李大人回到朝中便是大功一件。”
“我mm當初嫁給耶律雄祁的時候他還隻是一個不失勢的皇子,要不是有我們家屬在背後支撐,他如何能夠坐上遼王的位置?”
見他這副模樣,左承前開口問道:“耶律皇子這是如何了?”
遼國此次喪失近三萬人,可謂非常慘痛。
“我方纔提出的前兩個前提,不過是在為第三個前提做鋪墊,耶律傑上位是局勢所趨,就算要和你們遼國撕破臉皮,我李秋遠也在所不吝。”
“但是這個前提我絕對不會承諾你,因為這是在侵害我們遼國的好處。”
麵對耶律傑的指責,圖斡台不由嘲笑了一聲:“將你父王放在眼裡,我憑甚麼要將你父王放在眼裡?”
說到此處,圖斡台轉頭看向李秋遠:“其他兩個前提我都能夠承諾,因為這對遼國有實在的好處。”
麵對圖斡台的指責,李秋遠也不氣惱:“元帥有傷在身,還請禁止。”
圖斡台情感衝動,氣勢洶洶。
這些俘虜早在之前的戰役中被嚇破了膽量,現在底子不敢抵擋,更不敢對這些傷兵做出任何倒黴的行動。
至於那些馬匹,則全都被李秋遠剝了皮,成為了兵士們的口糧。
說到此處,李秋遠對那兩名流兵使了個眼色:“將圖斡台元帥打入囚牢,好生照顧,他但是我的搖錢樹!”
劉懷之前並不曉得邊關的環境如何,他隻是從晉皇那邊傳聞了兩軍對壘,已經開戰。
圖斡台不肯束手就擒,因而便狠惡掙紮起來:“李秋遠,你真是好大的膽量,竟然敢直接插手我們遼海內政,你真當我們遼國無人了嗎!”
李秋遠一聲令下,立即有兵士走進大堂,並將圖斡台架了起來。
“無妨,不過我們李大人此次為了你,但是完整和遼國撕破了臉皮。”
這三萬人中步兵占了將近兩萬,馬隊約有一萬擺佈。
“但是你要記著,等我父親發兵問罪的時候,你們晉國一定能承擔得起我們遼國的肝火!”
耶律傑見他如此,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啞忍:“圖斡台,你好大的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