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高翔道友所言極是,戔戔兩個二十出頭的年青人,那裡需求勞動各位掌門親身趕來觀戰,我們年青一輩能來就算給足他們麵子了。”

人們固然感到有些絕望,但燕山踏青的好去處並不是獨一祈雨台一處,臨時變動一下既定路程倒也不算甚麼大事,也不至於敗興而歸。

周長青也是要臉麵的人,當著神州各大門派的掌門和弟子自承技不如人,不由老臉一紅硬著頭皮乾笑道。

週會長難堪的乾咳兩聲,訕訕的道:“我們固然是包括了神州各大武道流派的協會,但說來忸捏,明天對戰兩邊隨便一個都能一招勝我,我倒是想讓他們插手我們武道協會呢,可我們的廟太小,底子容不下如許的大佛啊。”

戰,是武侯大人做出的決定,讓這些門派的掌門人帶著門中天賦弟子來觀賞學習,一是無益於他們開辟眼界,促進神州的武道繁華;二是趁便敲打敲打他們,免得他們目無餘子,不曉得天高地厚。

一大早,祈雨台的半山泊車場就停滿了各式百般的私家車輛,人們紛繁走下車子,帶上事前籌辦好的行囊和炊具,籌辦徒步登山到祈雨台感受一番會當淩絕頂的豪放情懷,趁便搞個野炊啥的休閒文娛一下。

世人神采都變了,不成置信的瞪大眼睛。

悄悄瞥了一眼始終一言不發的少林、武當、天山、峨眉、華山等王謝樸重的掌門,見他們眉頭緊皺,臉上暴露不悅之色,這才心中稍安。

少林方丈智空大師宣了聲佛號,輕聲扣問道。

如果這些王謝大派的掌門也和這些門派掌門一樣變的飛揚放肆,放肆的不成一世,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另一名身穿明黃色練功服的魁偉青年陰陽怪氣的諷刺道。

“雲霄兄所言固然有失公允,但也不是不無事理,在場的各位前輩哪個不是武道界的泰山北鬥,兩個年青人何德何能,竟然勞師動眾的費事這些德高望重的前輩前來現場觀戰,週會長是不是太看得起他們了?”

“是啊,週會長,你是不是有些太小題大做了,讓這麼多前輩來旁觀兩個後輩的比武,還用心捧高他們,不會是週會長的甚麼親戚先人吧?”

最讓周長青感到惱火的是,他們的師尊長輩,竟然任由他們不分尊卑的胡言亂語,不但不覺得恥反覺得榮,連一句怒斥的場麵話都不說也就罷了,反而捋著髯毛,一臉老懷欣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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