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四維吃過早餐就開端籌辦,盤點了一遍又一遍他買來的禮品,確認冇有甚麼忽略以後,才換了衣服大搖大擺的朝蘇府走去。
現在蘇家舉步為艱,陳四維想毀婚也是能夠瞭解的。隻是他大老遠的跑過來毀婚,這就有點題目了。
更何況他們除了活命以外,還收成頗豐。整整兩大箱子的財物,這但是純粹的不測之財。
徐平指了指那兩個大箱子:“我們拿的也很多了。”
“陳公子您稍待,我出來通報一聲。”家院推開房門走了出來,陳四維和徐平站在門外冇有動。
徐平挑著箱子,陳四維抱著皋比,兩小我再次上路,天氣已近傍晚。走了大半個時候,終究發明瞭還在原地等著陳四維的棗紅馬。
到了蘇宅遞上他的名帖,等了一會兒,家院過來請他們出來。陳四維清算了一下衣服的領子,正了正頭上的帽子,然後邁著小方步走進院子。
虎肉虎骨甚麼的陳四維並不在乎,他隻想剝了這隻老虎,他想要的是皋比。陳四維拿著一把彎耳背刀,圍著老虎轉了幾圈。
“有勞了。”陳四維客氣的衝家院點了一下頭,然後才邁步走進正廳。
“婚約之事?”蘇墨的眉毛擰成了一個大疙瘩:“婚約之事有甚麼變故嗎?”
“非是婚約有變,乃是我的境遇有變。”陳四維冇有毀婚的心啊,他如果有毀婚的心,乾脆就躲這兒遠遠的也就是了,冇有需求上門來找罵。
“請坐請坐。”蘇墨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仆人,還是算了吧,這隻老虎我們彆要了。”徐平挺滿足的了,這一場虛驚實在是太嚇人了,他們主仆二人能有驚無險的度過這一劫已經是萬幸的了。
他們找一家堆棧住了下來,陳四維先把皋比洗了個乾清乾淨,然後去城裡轉了個遍,買了些禮品返來。
“賢侄遠路到此,可有甚麼大事麼?”蘇墨開門見山,大師都挺忙的,誰也不成能冇事過來漫步漫步,有甚麼事就直接說事好了。
陳四維這類環境,他隻要不上門來婚約天然就不算數了。誰不肯意承認這婚姻,還主動跑上門來,奉告人家我不想要你的女兒了。
拿不走的財產還算甚麼財產?老虎固然渾身是寶,何如他們兩個抬不動。
青州不遠第三天上午他們就進了城,進城以後陳四維並冇有猴急猴急的跑去找蘇大人。
“徐平拜見蘇大人。”徐平拱手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