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的身邊的奴婢一向低著頭,底子冇成心識到她要摔。陳四維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往懷裡一帶,另一隻手就勢摟住她的腰。
待到他們走近城門,人群早已經散了。叫過守城的人一問才曉得是有個官員被貶,他的朋友們來送他去上任。
“這位女人,小生有禮了。”陳四維恭恭敬敬的朝著那女人深深一揖。“衝撞之過還望女人包涵。”
第25章到底是誰
陳四維也很焦急,懷安候陳治就是因為蘇墨的事被請到宮裡的,現在蘇墨的事已經灰塵落定,那是不是意味著陳治也回家了呢?
白景辰連‘嗯’都冇‘嗯’一聲,馬伕趕著車,急倉促的走了。看這落荒而逃的架式,真讓陳四維悔怨。
在離城門另有很遠一段間隔的時候,俄然很多人從城門裡走了出來。城門口除了進城的便是出城的,都是行色倉促,很少有熱烈的時候。
跌倒的阿誰女人並冇有理睬她的奴婢,而是指著肩輿痛罵:“你們是急著趕投胎去嗎?還是瞎?禦街之上把車趕得這麼快,是作死呢嗎?”
“你叫甚麼名字?家住那裡?”那女人氣得眼睛都紅了,看來在街上跟他爭論實為不智之舉。
“懷安候府陳秉之,你可熟諳?”
“如何那麼多人?”白景辰問了一句,又自問自答:“是不是甚麼大人物出京?”
那守城的人老誠懇實的答覆道:“原湖州太守蘇墨,傳聞是被貶到青州做團練副使。”
“啊?!”
她的奴婢倒是出聲提示了一句:“懷安候姓陳。”
馬車跑上城中的禦水橋,橋頭兩個女人正往橋上瘋跑,跑在前麵的女人身著一襲芙蓉色的對襟羽紗衣裳,往前跑恰好轉頭向後看。
“現在隻是陳府,候府之名早已不在。”陳四維並非用心解釋,隻是現在去石巷的確找不到懷安候府了,既然人家體味就應當跟人家說清楚。
“哦,你可知被貶的是何人麼?”白景辰隨便的問了一句。
陳四維見她們兩個,一個又氣又羞神采通紅,一個又慌又怕低頭作揖。他又彬彬有禮的拱手道:“情急之下實為救人,小生絕無冒昧之意。”
陳四維一挑轎簾跳下了肩輿,本來過了這座橋他也要跟白景辰分開走了。白景辰說他要去承平王府,因為高敬元臨時在那兒住著。
“蘇墨?”陳四維和白景辰都很不測,他們異口同聲的驚呼起來。
陳四維摸摸腦袋,一腦袋的漿糊,這是甚麼環境?阿誰女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