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南宮宸的胸膛上,柳蓁像一個和順的小貓。

南宮宸的手放在柳蓁的腰上說道:“男人的皮膚有這麼細緻的嗎?”

柳蓁笑笑,就在他的懷裡沉甜睡去。

柳蓁責怪地看著他:“誰說冇有,你的皮膚就比我的還要好,當初看你的時候,你嫩得都能掐出水來。”

躺在床上的柳蓁,公然冇有動。

“娘子,不要動。”南宮宸和順的說道。

柳蓁把頭一轉,咬住了南宮宸的胳膊。

她已經不記得,有多久冇有睡過這類安穩覺了,這一覺,就睡到了太陽落山。

南宮宸越是如許說,柳蓁的眼淚就流的越多,不一會兒,就把南宮宸的肩膀濕透了。

南宮宸的眼裡呈現了一絲擔憂,問道:“你是如何來到這裡的?一起上人們都在避禍,你不驚駭嗎?”

過了好久,她才復甦過來,接著,滿身一點力量也冇有了。

“我能不能出水我不曉得,但我曉得你能出水……”

南宮宸悄悄的撫摩著柳蓁的臉,和順而細緻。

柳蓁心想,這虎帳公然是熬煉人的處所。

柳蓁感受本身在飛,身材飄飄忽忽的,彷彿不是本身的一樣。

“我就讓你在我的身邊,哪也不能去,顛末這一段的分離,我已經想通了,闊彆你,並不能庇護你,隻要你在我身邊,我纔會放心。”南宮宸悄悄的說。

南宮宸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睡一會兒吧。”

柳蓁隻感覺呼吸加促,身材也跟著炎熱起來。

“你……”柳蓁想說甚麼,嘴卻被堵住了。

緊接著,他壓在她身上。

在內裡呆了幾個月,虎帳裡的餬口讓南宮宸更加結實。

“我冇事,真的冇事,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麵前是一片帶著光暈的紅,統統都是那麼昏黃。

柳蓁一下子就摟住了南宮宸的脖子,說道:“他們說你在邊陲身負重傷,我就再也不能放心的在醫館裡給人看病了,我的內心都是你,不管你是生是死,我當時就想,隻要我親眼看到今後,我纔會信賴我的眼睛。”

“跟你重新先容一下我本身,我現在是一名大夫,我叫顧如風,另有,我現在是一個男人,你必然要記著。”柳蓁有氣有力的說。

還冇有見到他的時候,有千言萬語,現在,本身就在他的身邊,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彷彿統統的說話都是多餘的,現在,隻要有他在本身身邊,就已經充足。

南宮宸找到一塊紅紗,蒙上了柳蓁的眼睛,在她耳邊低聲呢喃道:“現在你就是我的,誰也不能把你從我的身邊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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