繃帶黏著血肉,解開就帶起了撕扯的痛感,傅青魚微微蹙了一下眉心,冇有吭聲。

“大人,我們現在去那裡?”晨風扣問。

“對了,謝珩那邊來了好幾封信問你的動靜,你冇醒我也冇給他複書,你本身給他報個安然?”

“哈!”傅青魚又困難的發了一個單音。

帳篷外有親兵送了紙筆出去,霍茵茵扶著傅青魚靠坐起來,又在床擺了紙筆。

“還想不想嗓子好了?!彆說話!”霍茵茵皺眉。

“我……我曉得,小青路的劉家醫館的劉大夫看病很短長。”

“多謝這位兄弟,轉頭我再請你吃酒。”謝和同伸謝,轉頭道:“晨風,快些送崇安去劉家醫館!”

傅青魚點頭,手臂顫抖的捏著筆懸在信紙上,深深的緩了口氣終究下筆:【另有人在背後。我無事,勿憂。】

彆的一邊,傅青魚嗆咳一聲悠悠轉醒。

傅青魚點頭。

馬車當中,謝珩解下披風放到一旁,哪有半分染了風寒的模樣。

“臨時冇有。”晨風調轉了馬車車頭,拐彎朝著小青街的方向而去。

霍茵茵給傅青魚抹好藥,又給她包紮傷口,“跟你待在一塊的那小子冇事,他身上穿了軟甲還戴了臂護,環境比你還好一些,不過嗓子也被熏了,這兩天說不出話。”

“彆動。你手上另有傷。”霍茵茵將傅青魚按歸去,“先把藥喝了,一會兒還要換手上的藥。”

“你這手現在也冇法寫字,但不是你寫的,估摸著謝珩就能猜到你出事了,如何說?我替你寫,還是你想其他的體例?”霍茵茵猜到傅青魚這個時候怕是不想讓謝珩擔憂的。

“你身上的衣裳早換了,行了,我曉得你叫子在那裡了。好好躺著養傷吧。”

“葉大人客氣了。”謝和同行禮,“葉大人,這些都是我運過來的糧食,你盤點盤點。”

霍茵茵明白了,“你是想用你的海東青給謝珩送這個信?”

葉景名點頭,“盤點糧食不及,還是先安設哀鴻吧。”

“行吧,我曉得了。你的叫子呢?”

傅青魚低頭,這纔看到本技藝臂上一片被灼傷後的血肉恍惚,難怪那麼鑽心的疼。

霍茵茵坐在床邊,手裡還端著半碗冇喂下去的藥。

“看我,還是葉大人想的殷勤。”謝和同笑著應下,“統統都聽葉大人的安排。”

“再給大帥去信,如有阿魚的動肅立即奉告我。”

謝珩暈了,晨風天然非常的嚴峻,“葉大人,監獄當中陰冷,我們大人定然是舊疾複發了!”

傅青魚寫這十一個字的時候筆風端方有力,單從這十一個字看,涓滴看不出寫字之人的手已經傷到抬起來都是肌膚扯破的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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