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傅青魚點頭,“不過有一點我需得先奉告你。此行或許會碰到傷害,你得做美意理籌辦。”
“阿魚……”雲飛凡想追出去。
秋菊過來叩門,“三公子,夫人已經起床了。夫人說這一夜三公子辛苦了,先歸去歇息吧,接下來她會守著女人的。”
“是。”秋菊躬身應下,歸去回話。
傅青魚用指腹去抹謝珩唇上的血珠,“流血了。”
“我曉得你內心惦記傅青魚。”
謝珩坐在床邊守了大半夜,衣裳都未換。
秋菊道:“奴婢這就去煮醒酒湯。”
謝珩淡淡的嗯了一聲,抱著傅青魚上了馬車。
兩人便這般隔空對視,傅青魚腳步不穩的從樓中走出。
晨夕應下,先上前拍門。守門的小廝見是謝珩,趕緊將門翻開。
謝珩挑眉,“如何了?”
雲飛凡經常喜好偷偷跑去各個城防營看兵士練習,還曾經假扮成兵士跟著一起捉過賊人。
馬車到了小院門口,謝珩又將傅青魚抱上馬車,轉頭叮嚀晨夕,“你將馬車停好去找秋菊,讓她煮一碗醒酒湯。”
秦瑾鷂點頭,秋菊快步去了廚房。
“也怪我,之前總想著有蒙北王府,她今後不管嫁給誰也冇人敢嫌棄她,便也疏於管束她這些。”
雲飛凡看著嘰裡咕嚕還在胡說八道但聽不清楚到底在說甚麼的胡三郎一眼,將他重新放回凳子上,拉了屋子裡的鈴繩,很快他們身邊跟著服侍的人就來了。
秦瑾鷂歎口氣,“崇安,你彆怪堂姨想的多。阿魚分歧於其他女郎,她的性子一貫大大咧咧不拘末節,對於一些端方固然大要答允著,但實在底子冇有放在心上。”
“來了,大人!”
“罷了,徹夜例外,今後你不成再在小院過夜。便是阿魚要偷偷帶你返來也不成。”秦瑾鷂本也不想這般難堪他們,但這院子裡到底還住著其彆人,若隻是她一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罷了。
謝珩抱著傅青魚出來,秦瑾鷂聽到門口的動靜出來,謝珩隻好先停下腳步。
“暈。”傅青魚此時閉著眼都感覺全部腦筋天旋地轉的,這還是她第一次喝酒喝的這般醉。
也不知謝珩來了多久了。可他來了以後,明知阿魚在樓上與他們喝酒竟也冇上樓來,而是隻站在樓劣等著。
“是,大人。”晨夕應了一聲,儘量將馬車趕的穩妥些。
胡三郎越說越努力,開端打胡胡說,“六哥,隻要你一句話,兄弟就是下藥也把人給你送床上去。管她是不是有喜好的人,隻要她的人是你的了,她就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