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惶恐,隻需照實答覆題目便可。”傅青魚收起腰牌。
傅青魚走到一個老丈的攤位前停下,“老丈,叨教一下此處可有一個姓劉的商販?”
“是。”傅青魚點頭,“苦馬豆,你這兒有嗎?”
不過這是醫館內部的事情,傅青魚天然也不管此事。
“你是問劉老二吧?囉,那邊擺了最多籮筐,在收草藥的就是他。”老丈伸手朝前麵指了指。
“兩位大人慢走。”劉老二躬身相送,俄然又想到了點東西,“大人!”
“我們便不打攪你做買賣了。”日頭垂垂西落,青苔巷中好幾個攤位的人都已經收撿了攤位上的草藥,幾次往劉老二這邊看,明顯是籌算將殘剩的草藥打包賣給劉老二後便好歸家。
“但是你一向冇吃東西。”傅青魚惦記取謝珩也有胃疾之事。
“五分,不,起碼有六分類似了!”劉老二嘖嘖稱奇,“大人,你可真短長。僅憑著我嘴上描述,竟然就能將人畫出一個六分類似,奇!”
劉老二看了傅青魚和謝珩一眼。
“咦?”晨夕一眼看到了傅青魚手中拿著的畫像,喜出望外,“傅姐姐,已經拿到畫像了?那我們能夠全城貼榜抓人了。”
“多謝。”傅青魚點頭伸謝,這纔跟謝珩一起往青苔巷外走。
“行。”傅青魚點頭,“早晨我做涮鍋。”
傅青魚轉頭,“但是又想起了甚麼?”
晨夕見兩人出來,從車轅上跳下車快步上前,“大人,傅姐姐,你們返來啦。查的如何?”
“這……”劉老二不曉得傅青魚要做甚麼,回想了一下才道:“那人穿戴一身藏青色短打,布料瞧著雖是淺顯的麻布,但卻很新也很潔淨。至於長相嘛,長臉,大眼睛塌鼻梁,下巴此處另有一顆很較著的黑痣。”
“微末伎倆,不敷為奇。”傅青魚拿著畫起家,“你可還能憑著這畫再回想起他的哪些特性?”
從城南到城北的青苔巷,幾近橫穿了大半其中都城。
“那日確切有一人來我這兒買走了統統的苦馬豆,前麵慶安堂的伴計來都冇買到。”劉老二不敢再拿喬,“不過我也不熟諳那人。”
正如謝珩說的那般,這個時候青苔巷中就已經有很多鋪在地上的攤位已經收攤了,空出了很多位置。
傅青魚順著轉頭看了一眼,“他不但賣草藥還收買草藥?”
“今先人的穿著判定,他極有能夠是某戶人家中的下人,隻是被派出來采辦苦馬豆罷了。”
“大理寺查案。”傅青魚扔下雞血藤,取出大理寺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