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晨夕拿著帕子出來,“大人,傅姐姐,我下去幫手了。”
傅青魚冇反應過來,謝珩拉過她的手臂將她拉到身前,捏著帕子先給她擦頭髮。
“傅姐姐,如許便好了嗎?”晨夕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大聲問。
“我冇事。鄭嬸,你春秋大,去屋簷下躲著,彆染上風寒。”傅青魚接過蓑衣看了看,大步走去院牆,謝珩便撐著雨傘遮著她頭頂跟著走。
傅青魚本來另有些擔憂謝珩,轉頭看到謝珩這個狼狽的模樣,忍了忍實在冇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辣椒苗剛長出來,恰是柔滑的時候。
鄭嬸趕緊去東西房取了蓑衣過來,“店主,你跟我說如何做,我來做。雨這般大,你快些去避避。”
“店主,你跟郎君先去換身衣服,我燒熱水,大師都洗個澡,免得染上風寒。”
謝珩接過帕子,“過來。”
晨夕臉上的不幸一怔,緩緩鬆開門框走出來,扯了扯身上的衣裙,“傅姐姐,當真都雅嗎?”
不過隻要謝珩一人站在門口,晨夕不必定出來。
傅青魚換好衣裳出來,謝珩和晨夕也已經換好了。
鄭嬸和晨夕都嚇了一跳,趕快又頂著大雨重新跑了返來,一人伸手拉一個,將傅青魚和謝珩從地上拉了起來。
謝珩不疾不徐的給她擦頭髮,頭髮扒開俄然瞥見她後腦勺上有一條疤痕,“這個疤是如何來的?”
傅青魚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謝珩問的是她後腦勺上的疤,不甚在乎道:“小時候同野狗搶吃的,讓狗爪子撓的。”
小丫趕緊從屋裡取了帕子出來,但四人身上太濕太臟,帕子底子不頂用。
本來傅青魚給他用髮簪挽起來的長髮,此時也疏鬆了很多,幾縷髮絲裹著泥巴垂在他的額頭上,還在往下賤著泥水。
“店主謝甚麼,這都是我們該做的。我再熬些薑茶,一會兒都喝些去去寒氣。”鄭嬸固然上了年紀,但手腳還是敏捷,“店主,你快出來換衣裳吧,我下去了。”
晨夕穿戴女裝跑下樓,倒是半點冇看出不風俗。
傅青魚將手裡剩下的帕子遞給謝珩,“大人也擦擦頭髮。”
晨夕立即道:“我也來幫手。”
“那也比你這般濕漉漉的強。”傅青魚轉頭叮囑,“鄭嬸,你也先換身潔淨的衣服再燒水。”
幾人一起乾活速率天然快很多。
“感謝鄭嬸。”
鄭嬸和晨夕站在前麵,先往屋簷下跑。
傅青魚身上的裙子滿是泥水,已經完整看不出本來的模樣,連頭髮和臉上此時也都掛了很多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