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鐵證如山![第1頁/共4頁]

步惜歡猜疑地看了她一眼,但還是依了她。他鑽進馬車時,暮青回到公堂裡把韁繩拿了出來,返來時挑簾兒一看,步惜歡已盤膝坐在了團墊上,他穿戴她的親衛的衣袍,臉是彆人的,骨子裡卻還是他,懶惰矜貴,舉止間雍容天成。

那長隨在司馬敬被綁來公堂時就被一起帶來了,被司馬敬踹了兩腳,心口還疼,一聽這話就更疼了。

暮青看清楚了以後便放開了步惜歡,繞回馬車前一掀簾子,道:“下車吧。”

但他還冇怒罵,暮青便走來他麵前,在他身上一摸,從腰間提出一串鑰匙來。

她既把他當春娘摹擬被殺的景象,那無妨就摹擬得像些。

“誹謗二字,我勸司馬大人不要說的太早。”暮青冷冷回擊,回到公堂之上問車伕道,“你過後換過了車裡的墊子等物?”

步惜歡還在公堂外,瞧見那一摸不由眼皮子一垂――嗯,妙伎倆!

步惜歡理了理衣衫,似笑非笑瞪了暮青一眼,這便要下車,剛到車簾處,暮青俄然又將馬韁往他脖子上一套,順勢一轉!步惜歡氣得一笑,笑時他已跌坐在馬車裡,順著她的力道往車轅的方向靠了靠。

暮青跪伏在窗邊,在步惜歡方纔借力之處搜尋,春孃的胳膊必然冇有步惜歡長,她往窗邊縮小了範圍。車裡鋪著錦墊,墊子上麵是一層木板,錦墊軟滑難抓,步惜歡方纔本能地把手摸到了錦墊上麵抓著木板,因而暮青便掀了錦墊,細看木板。

暮青將那黛筆一收便下了馬車。

暮青三兩步出了公堂,一把掀了錦簾,隻見車內四壁斑斕,角落香爐伴著繁花,中間置著團墊,這副風景一看就曉得是把該換的都換過了。但她還是鑽進了車裡,翻開錦墊,細細查抄各處裂縫,但願能找到遺留的證據。驗屍時,她留意了春孃的指甲,她左手中指和知名指的指甲有裂縫,但冇有斷,指甲裂縫裡也冇有皮肉構造,可見她在被勒住脖子時抓的不是凶手,這點從車伕手上冇有抓痕便能夠證明。

“……”

步惜歡不但不放手,反捏了捏她的手,那目光似惱似笑,“傳聞司馬敬有些特彆的癖好,比如偏疼女子穿戴戲服扮成戲文裡的人與他行房,私覺得此癖甚好,不如夜裡我們也嚐嚐?就演春娘奉侍司馬敬那段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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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長舒一口氣,回身便要下去,這一回身,卻隻聽喀啦一聲,彷彿腳尖不謹慎碰到了甚麼。她轉頭一看,見是本身碰倒了角落裡的香爐,香爐裡無灰,卻連帶著撞倒了內裡的花瓶。那花瓶粗矮口寬,插著修剪得精美的一簇杏花,杏花撲灑出來,水也淌出,一樣東西從花瓶裡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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