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魏卓之讚道,“事情就產生在西北軍在江南征兵前不久,烏雅族被人一夜之間滅族,原覺得一族儘滅,冇想到今兒在軍中碰到一個還活著的。”
“你曉得烏雅阿吉的事?”暮青問。
“進城尋個故交。”魏卓之笑道,那笑容有些淡,大帳裡光芒暗淡,男人微垂著眸,眉宇間氣韻難過,淡卻了玩世不恭,莫名添了抹期許,遠遠觀之,如一幅泛黃的畫,繪儘看不透的故事。
再慘烈的場麵,暮青辦案時都見過,此中也不乏滅門案,她隻皺了皺眉,問:“你能夠查出烏雅阿吉的身份?”
“南圖?”
韓其初對暮青道:“烏雅族乃是鄂族的分支,兩百餘年前,大圖尚未分裂成南圖和圖鄂之時,兩國在嶺南地界上常有國土爭端。大圖海內信奉神權,後不知因何事,鄂族自主,海內動亂一時,幾乎覆國,大圖終究以放棄與大興的國土爭端和送公主和親為代價,換得大興出兵,保住了半壁江山,大圖也自此成為大興的屬國,改稱南圖國。烏雅一族就是從當初兩國在嶺南的爭論地界上劃過來的,距今已兩百餘年。”
“噗!”魏卓之忍不住笑了起來,一段日子不見,她不但嘴毒,心也黑了。
“……”
“……”
不管魏卓之在魏家和江湖中是何身份,他在海軍裡就該以都督為尊,怎還托大,談起前提來了?
“……情願情願!太情願了!”少年愣了半晌,點頭如搗蒜,嘴都將近咧到耳朵後了。
“你進城有事?”魏卓之如果想進城見步惜歡,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是以他進城必是為了其他的事。
不但烏雅阿吉不知其意,大帳中人皆不知其意。
“不然我傳你來大帳何為?”此人是個標兵的好苗子,發明瞭就要好好培養,“你們是全軍首批插手特訓的人,這是你昨夜發明我的親衛長喬裝馬腳的嘉獎。”
章同還真猜中了,暮青想以特種兵的練習標準練習海軍,但練習強度太重,軍中必然牢騷滿天。暮青做事喜好高效有序,能夠預感之事,天然要掐滅在抽芽期間,她不想到時候費時吃力鼓勵軍心,這一個月她就要讓全軍親眼瞥見有人能做到!讓章劃一人先練習,劃一於給全軍先打一劑防備針,先讓全軍瞥見練習強度以及練習服從,刺激全軍的血性和主動性,讓雄師自請插手練習!到時,海軍的練習結果會比她嚴令全軍練習要好很多!
“詳細要求,我已經寫好了,你率人去辦,本日務必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