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甚麼城中的大師閨秀,那麼崔郎中在看病的時候也就冇有太多的忌諱。
可現在誰不管說甚麼都冇有效了,薑強飛的內心如何能不難過呢?
正在看病的崔郎中也是看著趙翠芝,好一會兒纔開口說道:“這……究竟是得了甚麼病要那麼貴的藥材啊?恕鄙人癡頑,實在看不出有甚麼嚴峻的病,陶兄,真是對不住了!恐怕這個病我看不了。”
但既然人家說需求二百兩才氣看好,那必定不會是大要上那些小來小去的病症了。
如果是其他的人,或許會說一句,這統統不都是趙翠芝咎由自取麼?如果早一點對薑長行一家人都很好,現在他們發財致富如何會不幫襯家裡呢?
“冇乾係的,這一次就當是我義診了吧!不過請我吃一頓飯是不成製止的哦!”崔郎中說著嘴角一翹,現在他也曉得是如何一回事了,隻是冇想過這麼小的家庭竟然還會呈現這類事情。
更何況,趙翠芝也不是甚麼小孩子了,又隻是評脈罷了,家裡的人不會有甚麼反對。
二百兩啊!那麼多普通的人誰會有?
這個薑長風是不是想銀子想瘋了,竟然說要二百兩銀子。
“嗯!青州統統都好,過段時候我讓方郎中返來的時候趁便帶大師一起去逛一逛,到時候就曉得我在青州的環境了!”閻秋在青州的買賣才方纔有所轉機,閻秋纔不會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遇。
倒是一旁的薑強飛感覺有些丟臉,他的兒子一個一個的都不讓他費心。
“陶徒弟,崔伯伯,這就是我奶奶的家了!爹,娘,我們現在就出來麼?”薑穀雨看著薑長行,她現在也想出來看看看,究竟薑長風把甚麼病說的這麼嚴峻。
“崔伯伯,真是感謝您了!還好奶奶冇事,爹,此次看病的銀兩就我們出吧!不要讓陶徒弟出銀子了。”薑穀雨現在還不能透露本身跟陶徒弟之間的乾係,以是薑穀雨在內裡的時候不能叫師父。
薑穀雨看了一眼四周,底子就冇有薑長風的身影,他看著劉梅花說道:“大伯母,二伯去哪兒了?當時他但是說了這個病很嚴峻的,到底甚麼環境?能不能讓二伯跟崔郎中說一下詳細的環境,我看崔郎中的模樣彷彿有點無從動手啊!”
但是冇想到薑長行竟然開口說道:“這是我托人請來崔郎中,此次統統的用度都有我們一力承擔,隻要娘冇事,就甚麼都好說。”
薑穀雨一家人站在門前,聽到陶徒弟的先容今後,也跟著走上前去,相互問號今後,薑穀雨看著崔郎中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