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細雨啊!你能不能送給我一點?”陶徒弟固然說對本身身上有些傷疤不是很在乎,但如果真的能撤除,何樂而不為哪?
“細雨,你這是甚麼東西?”陶徒弟還向來冇講過這麼小的精美的盒子,並且看起來彷彿是特彆的藥物。
“我不是在做夢?”陶徒弟很不信賴麵前產生的這一幕,有的事情太假了。
“嗯!”閻秋嘴角一翹,他看出了薑穀雨眼中的心疼,隨後安撫道:“不是有你麼?”
陶徒弟不敢信賴的揉了揉本身的眼睛,然後東看看,西看看,又看了看閻秋的手臂,看了看薑穀雨的眼睛。
還好的差未幾了?
“細雨,這是你本身研製的藥膏?”陶徒弟看著薑穀雨,現在內心還是感覺有些恍忽。
薑穀雨感覺本身冇有需求瞞著陶徒弟,他也不成能會隨隨便便的就去跟其他的人說。
他的眼神當中充滿著不成思議,方纔那一幕是真的?
薑穀雨看著閻秋,曉得閻秋是為了她才這麼做,當然不會孤負閻秋的一番美意,但還是很當真的對閻秋說道:“這件事情,絕對不答應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