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言重了。下人們不清楚環境拿了古箏,您還不曉得嗎?世子近幾年來都不彈古箏了呀。我看世子方纔已經派人去另取樂器,估計是現在還冇到呢。”貴妃及時地出來打圓場。話音剛落,端木弈的部下公然奉上一支玉簫,大師才恍然大悟。氛圍頓時輕鬆很多。
侯爺尚在痛苦地糾結著,端木弈已經到了藍以陌身前,含情脈脈地諦視著她,樸拙問道:“鄙人但願能夠與藍蜜斯共奏一曲,不知是否有這個幸運?”
穆沁寧聞言走出,端莊地緩緩見禮,微微一笑,柔聲道:“皇後孃娘高看臣女,是臣女的幸運。臣女,獻醜了。”
侯爺內心悄悄叫苦,皇上這話,讓他如何答?答是,下一句估計就是賜婚的事情,可藍以陌連孩子都懷上了,端木弈如何能夠承諾娶穆沁寧?方纔那種程度的打擊藍以陌就已經悲傷抹淚,如果曉得端木弈要娶彆人豈不是要死要活?一不謹慎動了胎氣如何辦?但若答不是,這不是拉仇恨嗎?
右相的神采更加陰沉,若真的懺悔當眾拂女兒的麵子,即便是世子,他也不會眼睜睜看著女兒受如許的委曲。皇上扶在龍椅上的手青筋暴起,端木弈是非要違逆本身的意義嗎!
端木弈拿起玉簫,規矩而冷淡地對穆沁寧點點頭:“穆蜜斯請。”他當然清楚皇上想拚集他和穆沁寧的用心,但有些時候,直接自覺地抵擋惹來費事是莽夫的行動,他要做的,是讓大師曉得他的情意,卻又無話可說無可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