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⑧章 喪心病狂的傢夥[第1頁/共3頁]

“哈哈,向老頭,你真是在做夢呀,被關胡塗了?”肖堯嗤之以鼻,又狠揍老者頭上一下,手指他怒道,“向懷仁,給老子聽好了,長青不是你當家,是你阿誰放蕩不羈的弟婦吳藹琴的財產,你就是個死人了,再也不是你們老向家的頂梁柱,不是我把你抓來,你早被當局槍斃好幾次了,還能在這輕易偷生嗎?你得謝我,懂嗎?”

“啖!”,一聲脆響,一盞吊燈翻開,俄然照的一個畏縮在牆角的老者渾身顫栗,他發急不已地不敢對肖堯直視,隻是要求,“求求你,放我出去。”

“晚了,你早乾啥去了?當年你把罪惡載在我爹的頭上,逼得我爹跳樓他殺,我爹隻是一個淺顯的管帳,不是你們一夥強行逼迫,我爹敢做假賬欺瞞構造,讓你們調用上千萬公款嗎?另有你夥同嚴關西和向挺(即向副市長)逼迫我大伯賣給你們造酒秘方,我伯父伯母分歧意賣,你們卻放火燒死他們百口,連白叟小孩都不放過,各種罪過,老子殺你一千次也不解恨,老子就是要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死去活來,想出去?哼,你做夢,你就等死吧。”

“等著,老子拿塊麪包餵你。”肖堯站起家,回身出去,到冰櫃裡拿了一塊袋裝的麪包扯開,而後返來,把麪包塞進向懷仁的嘴裡,“嚼,老東西。”

向懷仁憤怒地扭下頭,吐掉被塞進嘴裡的一小塊麪包,但剛吐出,又被肖堯拿著麪包塞了出去,他本想再吐掉,卻被肖堯揚手一掌打得眼冒金星。

“那你就把我殺了吧,我不想活了。”老頭痛苦地向肖堯喊道。

“早知本日,何必當初。”肖堯鄙夷地往向懷仁頭上吐口痰,再對他罵道,“死狗,好好給老子呆著,不然今後老子一天一個麪包也不給你了。”

本來老頭真名叫向懷仁,年約55歲,與吳藹琴前夫向副市長是親兄弟,一個從未提起的大人物,說他向懷仁是人物,是因為他曾經當過南都會的紀委書記,手裡曾把握南都官員的生殺大權,但他還未當紀委書記之前,曾是南都會築路機器廠的廠長兼黨委書記,而肖堯的父親肖小明是築路機器廠的管帳。

“哎,人生苦短,老子這輩子就如許吧。”肖堯感喟道。

走進洞窟後,肖堯泡杯咖啡,再翻開音樂,一首《高山流水》的古箏隨即響起,他聽會音樂,端著杯子躺到一張懸床上,既享用咖啡的甘旨,又聽著古箏的樂聲,餬口過得非常舒暢,彷彿置活著外桃源與世無爭,但他身後不遠的一陣喘氣聲忽而驚醒了他的幽夢,使得他頓時煩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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