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事,我陪你的助理喝幾杯,明天是你的生日,可朱紫家客氣。”
“向先生,是您客氣,這是我這個做部屬的本分。”鄭東客氣地答允,憨笑著歌頌老向做菜的技術好,“向先生是五星級旅店的大廚吧?聞著這味就垂涎欲滴,真是妙技術。”
丁丁從主寢室裡抱出五糧液和葡萄酒,吳藹琴趕快接過,深怕丁丁把酒瓶打碎,“快,坐下用飯。”
“你再說?”吳藹琴氣得幾步竄到鄭東身邊,憤然掐了下鄭東的手臂,“你再胡說八道,我殺死你。”
老向翻開五糧液給鄭東倒酒,吳藹琴趕快攔住,可老向硬是給鄭東倒了滿滿一杯五糧液,然後本身倒了一杯,兩杯倒下去,五糧液差不離見了瓶底。
“鄭助太客氣了,甚麼市長?就是個副的。”老向謙遜地與鄭東舉杯,“坐,坐,我們漸漸喝,隨便。”
“冇有,我在路上擔擱了,堵車。”丁丁如小大人似的,背動手看中年男人炒菜,聞著鍋裡飄來的排骨香味垂涎欲滴,“真香,爸爸,你的技術真好。”
吳藹琴把酒放在飯桌上,扶著丁丁坐到鄭東中間的位置上。
“先生?”當年吳藹琴也是這麼稱呼他,每次回他情書開首寫的都是“鄭先生”,當時鄭東腦筋未開竅,覺得吳藹琴那麼稱呼他是恭敬他的學問,冇想到吳藹琴稱呼“先生”另有這麼一層深意,大大咧咧的吳藹琴粗中有細,比文明人還文明人。
“這是鄭東叔叔。”
吳藹琴看鄭東望著兒子發楞,不滿地朝鄭東喊道,“你愣甚麼?丁丁叫你叔叔呢!”
中年男人又端上來一盤菜肴,向丁丁喊道,“丁丁,明天是媽媽生日,你到爸媽的寢室裡取瓶五糧液來,另有法國葡萄酒,你媽媽喝葡萄酒。”
“大廚?……嗬嗬,不敢當喲。”老向開朗地笑道,隨之解下圍裙放在中間的櫃子上,然後坐到飯桌前的椅子上,與鄭東相對而坐。“歡迎你的到來,今晚是我老婆生日,我特地請了假,如果平常,我還忙得不成開交。……對了,忘了問你貴姓?不知如何稱呼你?”
“這是我們的兒子吧?”客堂裡,鄭東扣問著慌的吳藹琴,“丁丁和我小時候長一個樣,莫非我們那晚?……那晚你真的懷上了?”
“嘶……哎喲!輕……輕點。”鄭東被吳藹琴掐的臉部神經痙攣,不敢再說話,他很清楚吳藹琴這是真活力了。
小男孩一臉虎相,象極了鄭東小時候,他看屋裡有鄭東這個陌生人在場,站在門邊愣了會,吳藹琴神情難堪,拉著小男孩的手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