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反了,當我是你甚麼人?”吳婷婷耍起潑來,不認人。
“二姑父好,冇影響你睡覺吧?”吳藹琴歉疚地說,向他表示歉意。
“太爺,我懂了。”聽過吳老太爺幾句話,吳藹琴的心機安然了很多,“好吧,那就隨他們去好了,惡人自有惡人磨。”
“您老的意義是我讓我罷休不管嗎?”聽話聽音,吳藹琴似有感悟,但心卻忿忿不平,深感委曲,“他們那模樣對我,我就這麼忍著?”
吳藹琴到吳婷婷家時,她還在睡夢中,昨晚又不知到哪發功去了,騙吃騙喝又騙錢,此時睡意正濃,做著好夢,被吳藹琴吵醒了非常不爽,特彆被吳藹琴責問,大為光火,把門翻開讓進吳藹琴後,又躺到床上養神去了。
到老爺爺家時,吳老太爺剛從玉米地裡返來,吳藹琴親熱地喊他一聲,幫他把清算返來的玉米扛進家裡,然後幫他燒火做早餐,老太爺看吳藹琴有苦衷,說著說著把話題說開了。
當下困擾吳藹琴的有兩件事,一是胡非,二是家人,姑父嚴關西失落了,那麼吳婷婷現在就是吳藹琴心目中的最大懷疑人,是以天矇矇亮,吳藹琴就起床了,到車庫開上奔馳轎車便往東城小區的吳婷婷家趕去。
短短幾句話,意味深長,吳老太爺生就快一個世紀,見多識廣,吃得鹽都比平常人吃的飯還多,一句話,淡薄名利才氣活得安然,與世無爭纔是人生最高境地,再如何折騰遲早是個死,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用現在的收集語說,“出來混,遲早要還滴。”
“啊,你敢推我?我跟你拚了。”第一次被誠懇巴交的丈夫推倒,吳婷婷瘋勁上來了,拿甚麼砸甚麼,邊砸邊罵,“好啊,都翅膀硬了,敢爬到我頭上拉屎拉尿了,王八蛋,給我滾,滾回你們四川去……”
“我有嗎?我就是把你當我二姑,是您從藐視著我長大的,你說玩不轉,那嚴關西呢?嚴關西是個老財務,他可玩得轉,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二姑父忍氣吞聲也就夠了,我可不是你們的傀儡,彆想賣了我吃早餐,搞急了,對誰都冇好果子吃,我大不了把長青關了。”
“冇呢?那辛苦二姑父了。”二姑父是個誠懇人,吳藹琴一向很尊敬他,也很憐憫他,便站起家來相送。“感謝二姑父。”
“老爺爺,您看我搏命拚活,不就是為了我們吳家能脫貧致富嗎?可您看,現在我們吳家日子過好了,反而有人不認人了,這另有冇有知己?知己莫非都被狗吃了嗎?”